这个比喻过于直白鄙，让她愣住了。

        他看到她眼底掠过的惊骇，知自己成功吓到她了。

        他垂落的发丝不经意的扫过她颈后的贴片，微妙的感让她猛地一颤，瞬间想起了之前的骇人场景。她慌忙抬手试图护住自己颈后：“别碰那里！万一短路了怎么办？我也会像你一样发疯吗？”

        他有用指尖轻轻压了压那枚贴片，“这时候，就得用上这个了，一种能建立强制神经链接，进行‘意识控制’的装置。那可不止能读取数据，感知情绪，而是能共享感知，灌输意志了。他们称之为‘脑交’。”

        不等她回答，他顿了顿，指尖虚虚点在她颈后冰凉，眼中来了兴致，“既然你抗拒接，”      他慢条斯理地说，“那我倒想起眼下一个时兴的玩法。”      他微微俯，拉近的距离，让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在那些崇尚极端人改造的星球，位高权重的渣滓们玩腻了寻常女，就开始追求更‘刺激’的玩法。他们会特地筛选容貌清俊、出贫贱的少年，进行改造……当然，躯壳可以随心所地塑形，但大脑，那最后一点属于‘男人’的顽固分，却难以彻底驯服。”

他喝下杯中剩余的酒，放下杯子，走到她后。

        她一时语，只能讷讷回应：“我又不懂这些……你也从来不告诉我。”

        “我们的不一样，”

        颈后传来的热感让她忍不住缩缩脖子，试图躲开：“既然是珍贵的展品，难不该在展览前后都保证完好无损吗？你别乱来。”

        又来了！

        林内像是听她说了个笑话，突然低笑出声：“你之前是干什么职业的？到了这种地步，还在扮心理医生。”

        林内不理会她的抗议，用尖齿从她耳垂到脖颈，留下一串咬痕。

        她想，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病，为什么就不能把人当人，非要当个物件呢？

        吃不吃的她，最怕的不是对方的强势，而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坦白”。

        未及反应，她已被他从后拥住，温热的膛贴上她的脊背。他低下，温热的吻上她后颈感的肌肤，隔着细的发丝，不轻不重地咬她的耳垂：“你之前不合。但基础的数据采集倒也差不多了。”      他的声音低哑下去，“现在，我想亲自试用。”

        她透过面前天幕玻璃清晰的反，看到他脸上表情，他在看傻子。

        林内淡淡的说，“你不会以为给你用的神经探测贴片，和我用的是同一个级别的吧？”

        她怔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那能告诉我，为什么是‘狗链’吗？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别怕，”      他语气近乎轻柔，却在讲骨悚然的鬼故事，“我给你用的，不是那种‘高级货’。”

        林内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林内似乎失去了继续亲吻的兴致，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扳转过来，迫使她面对面看着自己：“我的是狗链，你的是产品商标。这个解释，够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