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是挂在她的御用茅厕之中。
画中的少年,虽然已经被妙手大大地美化了许多,但看上去依旧是一个烂人,色色的眼神,懒散而狡猾的笑意,还有不帅的面容,这些东西堆积在一起,像极了那些挂在城墙大门口的通缉犯的画像。
甚至,冰莹直觉地认为,傅书宝这样的人,比那些通缉犯还要可恶七八分。
“瞪?我让你瞪!我
瞎你的眼睛!”两
葱白的手指突然戳向了傅书宝的画像,毫无难度地在那一双色色的眼睛上留下了两个小孔。
淅沥沥、淅沥沥……

冲进便桶的响声传来,蹲点良久,冰莹终于放松了下来。她从傅书宝的画像上缩回了手指,面
微笑,仿佛傅书宝真的是被戳瞎了双眼,再也不能拥有那种色色的眼光了。撒
,戳傅书宝眼睛,这对于冰莹来说,都是很高兴的事情,都能让她放松。
一本正经的大才女也只有在茅厕这种阴暗的地方才会
出天真的一面来,很是可爱。
淅沥沥的声音噶然停止,使劲地憋了两下,又传来两下滴答声,经过努力,最后的一点也被排了出去。完事之后,冰莹又取出一张灰色的小纸来,贴在了
漉漉的隐私.
位。
干水分之后又将它拿了出来,仔细观察。
“姥姥说这是她炼制的试孕纸,出现红色的斑点的话,就便是有了孩子,颜色没变的话就是没有怀上……没有,怎么还是没有呢?”看着
漉漉的纸片,冰莹的好心情顿时就没有了。
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的话,那就还需要和傅书宝那样恶心的男人
那种事情!
冰莹的心情不是糟糕,而是极其糟糕。但是,脑海之中浮现出傅书宝那健壮而匀称的
的时候,和她
那种事情的时候,她的
便不受控制地激动了起来,刚
拭干净的
位,又微微分
出水分,变得
了起来。
一双美目落在那象极通缉犯的傅书宝的画像之上,冰莹的美目泛出迷离的光彩来,慢慢的,她竟觉得傅书宝从那张画纸里面走了出来,强悍,鲜活,携带着让她颤栗的侵略
,
暴地将她的双
拉分开来,
暴地进入……
冰莹的双
真的是微微地分开了,但进去的不是傅书宝,而是她的一只柔荑。那只宛如白玉雕琢的小手偷偷摸摸地顺着白皙的大
进去,一下一下地动作着,仿佛是在一只泥潭里抠.挖寻找什么东西,比如,一颗豌豆或者花生米什么的。
再神圣的人,也有阴暗的一面,不为人知
。冰莹这样的大才女,一本正经的样子,冰清玉洁的样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在这个没有同类的阴暗角落里,却
出了绝大多数女人不敢
的事情,自己玩自己。
“傅书宝,你这个烂人,臭男人,我恨你,我恨你……呜呀……”
如果傅书宝知
此刻冰莹把什么
位假想成了他,并给予什么样的惩罚的话,他肯定会吐血而亡。
好大一会儿之后,冰莹才整整齐齐地出了她的御用茅厕。这个时候的她,玉面不带言笑,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孤高清傲的大才女的样子。现在的话,她的
上也逐渐培养出了一些女王的气势来,行走之间,昂首
,目光斜下而视,有一种隐约的威仪。
“冰莹,等一下。”莫愁的声音从后传来。
冰莹回转过
,“姥姥,什么事?”
莫愁快步走来,压低了声音
:“我知
你在里面查孩子的事情,有了吗?”
冰莹的嘴角
出了一丝苦笑,“姥姥……哪有那么容易,前后,也就……几次而已,没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