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美餐后，她在窗边品着美酒，双眼透过窗外郁的黑夜回忆上辈子与安东尼之间的点点滴滴。

        特莎整个人没入温热的水里，接连几日在外奔波，她的发已经脏得自己都看不下去，为了自己这金色麦穗似的金发，她几乎要用光清洁发的皂块。

        然而刚开门，她就迎面撞上男人略的膛。

        “抱歉，我不知你还在浴房里。”

        “没关系！”

        诺曼也被她撞得口发麻，后退半步，话语间尽是礼貌的歉意。

        另一边，诺曼静静地平躺在那儿，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双眼紧闭，要不是他的膛仍在缓慢起伏，别人看了怕是会认为他早已死去，睡姿像极了躺在棺材里的死人。

        “干净的睡裙就在浴桶旁的架子上，如果还有别的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

        “呼...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特莎？你又不是纯洁的少女，怎么还会因为...”

        她这么想着，干脆将皂块用完，在发上打出细密的泡沫，仔仔细细地洗去每发丝间的灰尘，顺便弄下来些清洗。

        特莎将餐盘带出房间，丽芙强地从她手中夺过后，领她绕过几个走廊，期间丽芙还为她介绍了书房在哪儿，以免她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书打发时间。

        夜里，刚停没多久的雨又开始下，豆大的雨珠用力地砸在窗上，吵得特莎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事实上，他和特莎的情况十分相似，看起来已经睡着，实际上他满脑子挥之不去的都是特莎在浴房门口撞上来的那一刹柔的，还有上淡淡的香味。

        许久后，等浴桶里的水变冷，特莎才净上的水穿上睡裙，用另一条干爽的棉布包住发准备离开。

        “你可真是无礼，诺曼。”

        吃完鹿肉，餐盘里浸满肉汁的土豆泥与青豌豆也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他与莉娅应该相得很好了。”

        漉漉的发浸睡裙，冰凉的水珠激得感凸起，特莎浑一颤，捂紧双走到丽芙趁她沐浴时点燃的炉前，利用燃起的碳火烤干透的长发与睡裙。

        丽芙又一次离开，特莎站在雾气缭绕的浴房里一件件脱去上的女裙，丰腴的胴在萦绕的水汽里若隐若现。

        “没，没关系。”

        *

说完，她就退出了客房。

        诺曼睁开眼，轻笑一声翻，似乎是在笑自己的无礼，仅仅因为一个意外的碰撞就去回忆女人撞上来的柔。

        特莎饿急了，果断放弃曾经约束自己的餐桌礼仪，直接用叉子叉起整块用红酒煮透了的鹿肉，狠狠咬上一大口，齿间弥漫的红酒微苦微涩、鹿肉的鲜美烂，好吃得灵魂都要脱离躯。

        特莎面对诺曼是总是会忍不住脸热，若是以前，她在安东尼面前从不会在意睡裙下是否会透出曲线，然而现在，她局促地扯下包住发的棉布挡在将睡裙出圆弧度的饱满房，低着羞于与他对视。

        “真是抱歉，等我离开时我会留下三英镑。”

        特莎逃似的沿着丽芙带她来的方向回到客房，用力关上门扇，双手紧挡在前的棉布，心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尤为清晰可闻。

        “好的麻烦您了。”

        诺曼也深觉尴尬，背过让出一条路，“很抱歉，我不是有意...”

        “呼...”

        喝尽最后一滴美酒，丽芙的声音又从门后响起，“特莎女士，您需要沐浴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带您去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