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霍长熙没，继续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得亏他能憋到现在才说。”

        都不太备借鉴意义。

        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好几分钟，姜艺终于收到回复。

        “嗯。”乍一听到唐舒文的名字，姜艺还有点懵，没想到下一秒霍长熙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他跟你表白了？”

        哦，她看不出来。

        姜艺再次瞪大双眼，惊讶地看向霍长熙，她怎么知？！

        “不喜欢就拒绝，不要因为他人好就不好意思。”

        虽然看不出来，但其实长和小霍是一对，长追小姜不会追多久，他只是一个工人，接下来还是要小花上线，对不起长！

        看她的反应就知被自己说中了，霍长熙笑，“这谁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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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艺想不通，但听出来霍长熙略带沙哑的嗓音，“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好像不对。”

        很快，对方很干脆地回来一条，“没有，我也不知，没办法给你参考。”

        “他应该不至于那么脆弱。”

        推开门时，姜艺还不明所以，文文她们两个已经上床了，霍长熙刚洗完洗衣服，她瞧见姜艺恍惚的模样，“唐舒文送你回来的？”

        ――

        唐舒文总是有分寸的，最后他让她早些回去。

        打字的那几分钟里，侯千舟写下了无数种情况。

        躺到床上，姜艺收到霍长熙的几条消息，“那你喜欢他吗？”

        她没有喜欢过，不太清楚。

        “所以，可以试试喜欢我吗？”

        于是姜艺求助于他，“小花，问你个问题。”

        喜欢吗？

“为什么不喜欢呢，你这么可爱，优秀，你值得被喜欢，姜艺。”他把喜欢说得直白干脆，更让姜艺不知所措。

        可能是人群里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也可能是差点摔倒时她拉住他的手，又可能只是一个笑容，一个不经意的对视，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可能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她，任何一刻都能牵动他的心情。

        思来想去，只剩下侯千舟。

        时间不早，但他仍旧秒回，“问吧。”

        宿舍剩余的两个人，一个舍长整天沉迷小说漫画心无旁骛地只爱纸片人，另一个文文正于热恋期，每时每刻都和她那个院男朋友腻腻歪歪发语音打电话。

        姜艺的心再次遭受一击，持续的刺激让她上楼都有些困难。

        “我去洗澡了。”姜艺微皱眉，慌慌张张拿了衣服去洗澡。

        “没办法描述或定义，但当那个瞬间到来的时候，你就会知。”

        思虑良久，姜艺打字问霍长熙，“我不知，我没喜欢过别人，长熙，你有喜欢的人吗？”

        姜艺慎重打字，“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