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与如此想着，干得更加卖力。孙青裳只能死死皱着眉，咬着，极力忍住，还要尽量迎合谢玄与的动作。孙青裳无法明白，这种事情，简直和野兽一般，为什么母亲和妹妹都会沉迷于这种事情？这便是男女情爱吗？

        谢玄与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先盖在了孙青裳上，又捡起自己的穿好。他走出船舱，到了甲板上眺望江景。孙青裳穿好衣服后，立即便跟上了。谢玄与对她说：“我先回京城复命，过段时间，你同我一起回醉溪谷，婚嫁之事，我要禀告父亲。去过醉溪谷，再一起去参禅山庄禀明蓝夫人。可好？”

        谢玄与站了起来，猛地抱住了孙青裳。他凑到孙青裳耳边呢喃倾诉着：“师妹……师妹……我后悔了……你要愿意，你我私奔如何？我随你回云州，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不信你……我知……我知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将你推给了他。你原谅我好吗？师妹……师妹……”

        谢玄与神色深沉，孙青裳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见他远眺着太湖景色，久久沉默着。

        孙青裳连连点：“好，好。我听你的。”

上也有云的人面。她们说，云是很美，但也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怎么在谢玄与心里，就成了天下最美的女子？这多半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谢玄与又给自己灌了一杯。

        “义姐……”谢玄与认出手是孙青裳的，可他一抬，看到的却是云的相貌。

        “比不上她……不如她万分之一……”谢玄与说，“如果……如果她丑陋愚鲁便好了……若她是这样……我就能……就能忘得了……”

        谢玄与到底喝了酒，无法像往常一样持久，很快便停了下来，躺在孙青裳边。他方才一番情事，出了些汗，酒气随着汗渗了出来，人也清醒了许多。他看着这副云的面容，伸手将人面撕下。孙青裳一吃惊，不想谢玄与并没有她所想的那般醉。谢玄与看着孙青裳，对她说：“你就是你，无需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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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青裳带上了人面，她今日穿得是一青衣。听闻云来参禅山庄时，衣物被老梅窃走，娘亲便将孙青裳的一青衣给了云穿。这个颜色，加上这副人面，当是谢玄与记忆中最熟稔的样子。

        孙青裳听了这话，才终于感到一丝安。

        孙青裳走进画舫里，走到谢玄与边。谢玄与还要再喝一杯，孙青裳便摁住了他的手。

        “！！！”谢玄与愣在了原地，“师妹……”

        孙青裳没有说话，她没见过云，不知她说话的音声语调是什么样的，一张嘴，谢玄与怕会发现。

        谢玄与脱下孙青裳的衣物，突破她的子之时，已然察觉不对。这几个月来，谢玄与愈加发现云的特异与独一无二，纵使样貌可以骗人，但那无与比的欢愉感骗不了人。这只怕是孙青裳。若是换从前的谢玄与，此时就该停下了。可他几个月都不曾抑制过自己的兽，此时虽然生了收手的想法，也难以压抑下去。算了，孙青裳说得对，谢玄与是该忘了云了。了便了，他会娶孙青裳。不仅要娶，还要带着孙青裳回到醉溪谷，让云见见她，告诉她孙青裳就是谢玄与的妻子了。

        谢玄与开始吻孙青裳的耳垂，孙青裳在他怀抱中了下来，却无法感到高兴。她该高兴吗？她就这样承认自己败给了云，不得不借用她的样貌才能同谢玄与发展至肌肤相亲的境地。

        “美，是有多美呢？再美的女人，过段时间，也该忘了。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眠花宿柳，难就没一个比得上云吗？”

        孙青裳见差不多了，退到外间去。谢玄与也没在意，只自顾自的喝酒。孙青裳在甲板上，拿出一份人面，她想了很久，仍想不通自己哪里比不上这副容颜的主人，或许只是云比自己更早遇见谢玄与，若是先后顺序调换，谢玄与还会爱上云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