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的酸味窜上，脑袋突突地胀，拼命压下想哭的冲动，如果不是怕一开口就是失控的哭声，他差点立刻说好。

        出现个按钮，问她要不要回梦里，她想回，但不到，她不到放任江悬难过。

        时渺在他的注视下洗澡，心里尴尬得要死，几乎怀疑是他新的神报复手段。

        时渺忍不住了：“江悬，你在跟自己过不去。”

        “也没……”虽然差一点，但不用说。

        江悬说监督，就真是监督，搬把椅子，坐淋浴房外面，衣衫齐整，肃然危坐。

出去买菜了，江悬吵翻天也暴不了，她敲敲房门，没回应，习惯不请自入。

        何必搞得像古早电视剧里女人被强……时渺无可奈何。但只是浪费些水，泡胀点，比闹到家长面前好太多了。

        “什么？昨晚睡觉前洗的澡……”

        “我可以和他结束。”话说出口，自己都惊了。

        “你给他过吗？”

        “不够，去浴室，多洗几遍，尤其他摸过的地方。”江悬说着站起，拽着她胳膊肘往外走，“我监督你洗。”

        “手腕也要，我们兄弟口味这么相同，他不可能没抓着你手。”

        时渺看了眼他的屏幕，好些花花绿绿的小人，五彩斑斓的特效。看不懂，拉了把小凳坐他边上，也不出声，只默默看着。

        ―――――

        良久，江悬忽然开口：“我和你没话说，别在这干坐了。”

        江悬深深望她一眼，变本加厉：“一定要多洗很多遍。正对我，岔开，手指伸进去洗。”

        投珠投珠请投珠，每个人每天都会有2珠，每天都可以投，砸我

        胳膊。还是不理。

        时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嘴不搓搓啊？一会牙也要多刷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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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有人拍她的肩膀，叫她起床，她睁开眼看到江悬的脸。

        走到后，戳一戳背。不理。

        尤其当他指挥起来――

        可以的，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口交很少有套的，既然没过，也没给他过，插进下面又不能不套，四舍五入，他哥的那个玩意就不算碰过她。

        她蓦然觉得这两个晚上是一场梦，十五岁的她憧憬着江殚却惨遭离弃后，弥补遗憾的一场梦。

        他在着耳机打游戏。

        他的反应比预料的和平多了，时渺却反而愧疚得想吐。

        “没……”

        江悬退了游戏，问：“洗干净了吗？”

        “呢？”

        她还是他一个人的。

        江悬心一震，长冷却大招放给了空气，耳机里队友骂骂咧咧，他一个字也听不进。

        “他用了什么位？有没有抓着你脚腕，你不是最喜欢搭人肩上被插到高吗，有吧？有为什么不多洗洗脚腕？”

        “说呗。嘴长你上，谁能拦着你不让你说，也长你上，没人得着你对谁张。”

        没关系，就当老夫老妻倦怠期了，她尝尝鲜，犯个男人都爱犯的错误，迷途知返日子照过。

        “我和你有话说。”

        “摸两把就算洗了吗？他没摸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