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结痂伤口，只将颅压低，向上的帝王请罪。

        “朕在这里忧国忧民，你倒悠闲，竟贪睡起来！”

        话里是责备的口吻，脸上却看不出生气的表情，风溪借着烛光的朦胧故意不上前，仍维持着托腮欣赏的姿势，调侃起地上的男人。

        “陛下赎罪，……一时懈怠，请……请陛下责罚！”

        “罚～你来说说，朕该如何罚你呢～？”

        “陛下……”

        脑袋紧贴地面的萧思温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以沉默应对。因长期维持跪卧的姿势，腹那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憋涨感再次涌现出来，且随跪着的时长逐渐加剧，让萧思温的形有些不稳。

        “就罚你今晚……给朕御榻值夜吧。”

        说是责罚，能给帝王在龙榻前守夜，是里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恩。昔年天穹的帝王都是男，守夜这样的活只有女才，且必须是年轻貌美的花季少女，以便哪晚陛下心血来，抓来临幸。如今换女帝，守夜的自然换成内监们，却不想风溪另辟蹊径，年轻的一律不用，只让年老色衰的老人陪着。就算是陪着，也不许他们近床榻前，只在外屋廊下寻个舒坦休息，以防有人趁虚而入，爬上风溪的龙床。

        简单洗漱后，风溪坐在床上，萧思温抱着一叠薄被一瘸一拐的走向内监们例行守夜的地方，风溪突然开口叫住他，拍了拍下，让他到这里来睡。

        虽说有可能获得临幸，但在帝王跟前值夜，却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值夜过程中不能擅自入睡，连打盹都不可以。耳朵要一分为二，既要听着外的动静，也要警醒帝王随时的吩咐。以前给风溪值夜，因为不用在御前，这些内监们或多或少都能偷些懒。现在萧思温被叫到跟前，怕是这一整晚，都别想好过。

        “膝盖有伤，就别跪着了，坐在那守吧。”

        床上的风溪已换上轻薄的内衣，就像第一次和萧思温在寝殿相见一样，成年不久的帝王尚保留些少女的憨，上帝王独有的威严，美的不可方物。

        萧思温依言将铺盖铺在床前，曲着谨慎的坐下，上半得笔直，却始终不肯抬起，与帝王对视。

        “听闻思温宰相，从前也是能文能武的，不知现在，还剩下几分功力？”

        不知从哪里拾来一把木尺，风溪握住其中一端，另一端放在萧思温的下巴上。

        “禀陛下，功夫还在，功力……都散了。”

        说这话时，风溪明显感觉到，萧思温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狠狠地攥紧了拳。

        “是吗～那太可惜了。若还剩几分功力，朕今晚，也能睡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