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从没见过姜盛这样。

        或许爱本质就是连绵不绝的疼痛，而唯一的解药，是对方也爱你。

        姜禾抬手去他的眼泪，“我看到了，然后呢？”

        “我等不了了，我不想干等你回家，我要亲自带你回家，你必须回家。”他握紧姜禾的手，叱咤商界的巨擘在她眼前尊严全无。

        姜禾松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怕人如沙，眨眼逝，纵使会失，他也要握紧，只剩一粒也好。

        “你不松开，我怎么帮你眼泪。”姜禾抬看他，姜盛灰暗的眸子渐渐复明。

        姜禾又说，“我以前说爱你都是真的，一直都是真的，不要怀疑，我心里的姜盛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要在感情上落于下风丢失尊严，我爱的不是这样的你。我确实很伤心，你边有人我很伤心，我看到了你不来解释我也很伤心，你跟别人爱我更伤心，但你没说，我也没说，我们就算扯平了。“

        姜盛闻言，“扯不平，我没有跟别人爱，是你跟别人爱了，我条件很差吗？”

        “差不了。”姜禾低看着仍然昂扬的长巨大，无论何时见到都骇人的阴，她安抚他，内心反倒生出愧疚感，他没跟别人，那就是演给她看的。

        他却亲眼看着自己一次次被他人撞入，越是动情，越像刀割。

        喜欢却不被选择，她也算会过了一回。

        可她要怎么解释系统的非自然存在呢？说出口了系统会不会有惩罚呢？

        姜盛眼尾低垂，接着又问：“小禾，你对我有一点喜欢吗？”

        “有很多很多喜欢，也有一点一点在积攒爱。”她伸手碰了碰他起的脸面，“疼不疼？”

        “被爱就不疼。”姜盛覆上她手背，声音温柔。

        姜禾开口：“哥，你没怀疑过我为什么有了你还去找别人吗？”

        “会不会是我不够好？还是有人你..不可能。”他开口，或许他也想不明白已经给了她最好的，谁能她，谁又能强迫她。

        姜禾点点，话有它意：“你很好，还有，不是人在我。”

        话语刚落，她只能点到为止以作两方试探，脑海闪出警报，直接刺进脑神经，偏疼一样发作，“游蝶替系统警告宿主，不得。”

        姜盛看她陡然的脆弱，脑中的不可能变成可能，他摸摸姜禾脑袋，语气薄凉，“要警惕千般好，深记一点坏。”

        这些话，似乎在说给别人听。

        心灵相通，割破真相，疼再一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