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意。

        闻录调整完成后匆忙走来，将衣服盖在她上，她抬问他：“第一次出镜？”

        “是。”他答。

        他想穿上衣服时被姜禾拉住手臂，“不跟我说明一下？”

        “这是我的‘被压抑的’，被你启迪的灵感。”他视线下落。

        她笑，“我的荣幸，而且看来，你确实被压抑久了。”

        他这才看见脖颈那一抹淡红正逐渐成形，犹如一花落。

        他紧了紧握住衬衫的手，“我失礼了，抱歉。”

        “了的事，说抱歉用不大的。”姜禾站起来，脸恰好对着他的膛。

        闻录低，窥见难以被掩盖完全的沟，白花花的子能带出他最原始的望，他曾听过一个说法，未经人事更容易起反应，经历多了，反倒不容易起反应。

        他有意将衬衫挡住下不受控制的起伏，不想姜禾直接开口，“只到一半不觉得可惜吗？”

        “什么？”他把话说完，手就被姜禾拨开，她指了指那成为山峦的下，眼里亮晶晶的，像是河的金波。

        也像是燃烟滴落的火星。

        ...接过吻吗？

        ....更进一步呢？

        大衣落下时，贴上了膛，手臂捞取着他的后脖，枯井漫出的新水溢出来，上了嘴角，稚的吻铺天盖地，或许是初次的缘故，不曾入口腔，只是将完全浸透，染上春水。

        闻录将人抱起，姜禾双离地，像是他上的一个挂件，被他蹂躏变形，乱呼沉重，姜禾回吻，咬住他面摩挲，着一颗糖般描摹形状，用一截红掀开微张的口，及到他的牙口，尝到清爽的橘子漱口水味。

        双勾在他腰上，他闭合，住那截嫣红，引入口腔，虽不高超，却格外执拗，绕着翻，姜禾鼻间溢出轻笑，他停了下来，以为是嘲笑，他阻挡住内心的羞耻，直面不足，“鼓励我，我应该能得更好。”

        “已经够好了，我们试试下一步？”姜禾在他上啄上一口，他脸上的错愕极为真实，像是被惊吓的猫，瞪大了眼，漫起慌张的神情。

        “可你...是不是有对象？”他想起姜禾珠的靡艳，开口问。

        姜禾摸了摸他的下巴，还是能感受到胡渣细微地扎人，“有艳遇也是可以的吧。”

        “我也是艳遇之一吗？”他问。

        姜禾摇摇，“你是惊喜。”

        他眉微挑，面中的喜色忽闪如灯，又想冷静，又难以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