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菜啊！这是本店新菜，名叫盘龙黄鳝，今日半价，二位要是喜欢吃黄鳝，可以来一份！”

        “我们两个可是回上门。”霍捕这也故意刁难，想看他怎么回答。

        见着小二从前过来，他一个同伴抱怨：“又没剩下？”

        “剩下什么啊！别说剩下了，第二盘都不够吃！”

        小二也不怕，直接：“我瞧着二位面善的很，还当是自个记差，忘了，原来是新来的大官人啊！回来也无妨，这回您吃的好，下回还来，这一来二去不就是本店的老客了？”

        点好了菜，小二一甩脖子上的抹布，潇洒走人，和厨房说了客人新点的菜后，忙里偷闲在角落蹲着休息一下。

        第15章  第十五餐饭

        和他一样蹲着的还有好几个，这几个都是跑堂的小二，同时也是后厨的帮工，那日早上香姑分失败的那两盘黄鳝的时候他们也在后厨工作呢！

        “哎，你那日请假，没吃到炸坏的那两盘，那味，麻辣鲜香，外用油炸过，咬下去酥酥脆脆的，里的肉，但不松散，焦香焦香的，越嚼

        “这盘龙黄鳝，虽然是本店今日才上的新菜，可味却是极好！也只有今日才半价，这是我们掌柜的为了回馈老客对宴香楼的照顾！”

        “真这么好吃？”霍捕还有些疑惑，旁边就有桌客人好似给店小二搭台唱戏一般，高喊了一句：“小二，那盘龙黄鳝再来一份！”

        “又没了啊！”问的人长叹一口气。

        “好嘞！”小二高声唱，“大堂盘龙黄鳝一份！”

        酒楼的跑堂小二口若生花，什么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明明是试新菜，也是用新菜与对面八仙楼打价格战，他一张口能说成掌柜的回馈老客。

        小二见着霍捕脸上了笑意，又乘机推销盘龙黄鳝。

        小二点点，“没剩下。”

        “那边来一盘吧！除了盘龙黄鳝，再来两荤一素，再打个汤，捡好的菜来，速度要快！”

        宴香楼不准小二偷吃客人的菜，但吃点客人的剩菜，赵掌柜的是不的，小二还有后厨干杂活的，想要开点荤，也都是盯准了客人的剩菜。

“那是什么？红红绿绿的那盘，你们店的招牌菜吗？我见每桌好像都有？”霍捕冲着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桌扬了扬下巴，示意小二看向那他最在意的菜。

        小二也是在酒楼里活，在赵掌柜的调教下，还是有点眼色的，要不也当不上前接待客人的跑堂，瞧着霍捕神情，他便是不知霍捕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嘴上也要说些好话，推销酒楼里的菜品。

        霍捕瞧那桌点的菜，挤挤挨挨放了一桌，应当是才开吃没多久，别的菜没下去多少，倒是这盘龙黄鳝，已经空了，只剩下红红绿绿的菜散在盘子里，被爱吃辣的客人用筷子挑拣着下酒吃。

        他心想，怪不得人人桌上都有一盘呢，原来不是好吃，是便宜，都是赶着便宜才吃的呀！

        “真有这么好吃？”旁边一个本来对黄鳝没什么感觉的，也疑惑起来了，大师傅以前的菜，也没见他们那么热捧啊！

        那边有小二应声，这边招待霍捕的小二对着霍捕眨眨眼，脸上表情好似在说“我可没骗您吧！”

        另一个才过来的小二也叹气蹲下。

        霍捕听到是新菜，还是半价，便有些意兴阑珊了。

        “大官人点份盘龙黄鳝？小的和您打包票，这菜味好着呢！不少客官吃了一份还不够，第二份原价卖他们也要再来一份，掌柜的想让客官省点银子，请他们晚上再来点，都不愿意呢！”

        这和谜语似的接对话，说的不是其他正是宴香楼的新菜“盘龙黄鳝”。

        那日吃了失败的盘龙黄鳝，就已经足够让他惊讶了，他还想着真正成功的盘龙黄鳝能有多好吃，后来张大厨没给分他们炸成功的那盘黄鳝，他就等着今日尝尝客人吃剩下的，结果这都几桌了？没一桌客人剩下？

        桌上菜不少，这馆子应该也没有这么大手笔请托，小二应当不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