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由他包圆了。

        饭后歇一会儿，海珠带冬珠和风平去书铺买墨和笔，纸只买了一刀，海边沙多，这就是天然的练字盘。

        到沈家的时候沈父还没去上值，他让小厮领冬珠和风平去偏院的私塾，叫上海珠去书房打听匪寇的情况。

        “韩提督有意在五月攻打匪寇，你可知？”沈父问。

        海珠沉默了片刻，说：“我听韩霁提过一嘴，的情况不清楚。”

        “那便罢了，你就当我没跟你提过。”沈父及时打住话，转而问起她跟韩霁去偷袭匪寇的过程。

        海珠简单地说几句，打听沈遂什么时候会回来。

        “已经回来了，今天上午的时候船路过码，停了片刻直接去府城了。”

        官船路过码的时候韩霁本想喊上海珠一起去府城他家里客，见海湾里没有她的船就知她又出海了，他跟守卫问了下海豚的情况，知它们还在码逗留就走了。

        海珠陪沈母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灌了一肚子的茶水，见冬珠和风平那边没出问题，她溜溜达达的出门在街上闲逛。

        酒馆里只有伙计在守店，食肆里也清闲了，街上也没多少人，只有卖针线的还在摆摊。海珠从街走到街尾，转到码去闲逛，脚夫挑夫听到脚步声抬了下眼，随即又合下眼打瞌睡。

        “今天没出海啊？难得见你清闲。”小二打招呼。

        “上午去了，晌午就回来了。”海珠走过去唠嗑。

        海边风大，得人发乱飞，海鸟却是不受影响，它们落在礁石上偏着打量岸上说话的人。

        小二弹过去一颗石，海鸟惊都不惊，红色的尖喙里吐出一声清丽的鸟鸣，他问海珠在海上遇到的鸟是不是也这么大胆。

        “海上的鸟会把船当歇脚的地儿，不能赶它们，不然它们就往船上拉屎。”海珠往远看，说：“二哥你忙，我沿着海岸逛逛。”

        海岸上有巡逻的守卫，三五人一队，他们遇到海珠会多看两眼，然后交代她别往偏僻的地方走。

        海珠多逛了一会儿，准备往回走时肚子一疼，她琢磨着是不是喝着风闹肚子了，又走两步察觉到不对劲，她快步往回走。

        家里的人都不在，她关上门进屋解开子一看，果然是来月事了。

        肚子疼得她浑冒冷汗，海珠也顾不上准备什么，从被子里掏出两把棉絮，胡乱用布一裹绑在上，掀开被子躺在床上打算睡觉熬过去。

        她上辈子也是常年泡在水里，月事不调很常见，十次里七次都会肚子疼，每逢这个时候她就捂着水袋蒙着被子睡一觉，捂出一汗就好了。

        ……

        “娘，你走的时候没锁门啊？”齐二叔见门环上没锁，他推开门说：“海珠你回来了？”

        屋里没人应声，齐阿怀疑是遭贼了，她屋里没几个钱不用担心，她往海珠睡得屋里走，门从里面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