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珏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顾盼还没说完，少年的双已经毫不犹豫地将她微张的小嘴锁住，熟练地用往里探，堵住了顾盼所有未说出口的话。

在这种情况下，她要何等自私才能将弟弟也一起拉下水，任凭他在泥潭中挣扎，而她却只要站在岸边干干爽爽地看着，享受着他全的爱呢。

“我不要听抱歉。”顾成珏抓着顾盼的手猛地一紧，顾盼一抬便对上了少年通红的眼眶，“我不想听，你别说了。”

他一直表现出比同龄人成熟不止一点点的样子，从不哭闹，哪怕跌倒了也能自己爬起来，是顾妈引以为傲的儿子。

她一只手已经被顾成珏锁死在掌心，另一只手任凭顾盼如何用力推拒也是无法撼动顾成珏分毫。

他用子取代自己的双手压住顾盼的，空下来的手则是顺着顾盼后背的隙入了她的睡衣中。

一滴的泪掉在顾盼的手背上，她抬就发现顾成珏琥珀色的眼瞳中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

已经有了苗，而顾盼自己却浑然不知，直到这次顾成珏考上了C大，来到她的边，顾盼才愈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对弟弟那种不正常的情感。

少年如饥似渴地搜刮着顾盼口中的唾，迫不及待地下咽，颈间的结不住地来回动。

只要看见顾成珏就会不自觉地沸腾，冒泡，就连散发出的水蒸气当中都充斥着名为顾成珏的分子。

以及不自觉想要碰，想要拥抱，想要拥有彼此的望。

弄着伴随牙齿不时地啮咬，酥麻完全压过疼痛，那好像一口气能穿透肤和下组织神经，让人脊椎都一口气下去的感觉，伴随着少年的吐息好像变得格外强烈。

珊瑚绒的睡衣很轻，一细细的绒讨好着少年的指尖，少女温热的更加促进了少年腔那热血的奔腾叫嚣。

顾盼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被得快要裂开了。

可现在……顾盼真的不敢说出那一句话。

他还什么都不懂，还有一片光明的未来。

“成珏！”自从顾成珏脱离襁褓，顾盼就没再见过他泪。

“唔！”顾盼上半已经被压得动弹不得，两条才刚刚在空中踢腾了两下，又被顾成珏以双卡入了间，将她整个人彻底卡死。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动摇，感觉得到自己已经不是全心全意面对自己面前的少年了。

假如顾成珏早几个月说这番话，顾盼会毫不犹豫地同他一并坠入这漆黑的崖底――

他结果是如何四分五裂粉碎骨，至少在坠落的过程中，他们已经能感受到彼此的温了。

他想要她，每时每刻，时时刻刻，无时不刻。

“成珏，抱歉。”顾盼觉得自己也快哭了，声带抖得不行。

少年脖颈一仰，齿间还挂着少女口中的一抹唾，随即又低，对准了顾盼的脖颈。

顾盼在心里不止一次的告诫过自己，那是地狱，不可以拉着年纪还小的弟弟一起坠进去。

“不，我现在……”

“别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