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柄，一点点地，听它在内发出肉被生生撕开的闷厚刺啦声，看他那战栗的瞳孔，抚摸着后颈的标记，将那些裂开的肉抚平，随后将刀刃贴在他脸上，沿着嘴角，慢慢地割开。

        ……

        “看，现在会笑了。”

        ……

        刻入灵魂的剧痛感让人战栗。

        没有什么比自己所有的招式都无用更让人惶然。

        咒力无法调动。

        肉也被轻易割开。

        灵魂像是要被绞碎。

        动弹不得。

        他的眼眶渗出泪水，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一刻对实力的清晰认知导致的心理防线崩溃。

        “不要出这种神情。”她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那深可见骨的割痕，“笑。”

        “很奇怪啊。我明明没有囚禁你的声音，为什么不说话呢？”

        她拿着椎骨刀，薄如蝉翼的刀刃抵着他的眼睑，沿着眼窝的形状，慢慢地刺进去，一寸寸割开。

        “眼球固定在中央就好了，瞳孔需要扩散，有药。”

        “不……”

        “嘘。”她竖起手指抵在他的上，“不要说‘不’，形不好看，笑。”

        他的咙紧绷到失声，眼泪混着血，顺着眼眶掉落在刀面上，顺着刀锋落，被她用白色的绢布一点点去，垂眸依旧专心地想要把他的眼珠从眼眶里挖出来。

        温柔而细致的凌迟。

        “她死掉了，被你切成了生鱼片。”她声音很轻，“我知你没办法复原，对吗？”

        “事已至此，笑吧。”

        “是期待的结局，为什么要出这种表情。”

        刀刃微微上翘，一块血肉被剜了下来。

        带着白色的圆球。

        ……

        “…可以…复原。”

        “可以了，织幻。”

        “是。”

        他看着周围的血色崩裂，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忽而变成了那个少女。

        依旧是年轻稚又甜美的面容，色是樱粉的，眼眸也是，看起来清纯无辜又可爱。

        “你复原不了，灵魂溃散了肉也会随之腐朽。”祈鸢抚摸着他的脸颊，“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亲爱的。”

        “……”

        他呆愣地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四只都在，没有残破，没有缺损。

        嘴角……依旧是完整的，甚至没有破。

        “被吓傻了吗。”

        她微微低，将他抱到床上，看着他依旧是浑绷紧的姿势，忍不住笑起来。

        从墙上取下了小鞭，抻了抻，站在他侧，看了许久，把他子脱了都没什么反应。

        “……你。”他转看过来，咙沙哑无比，“究竟是什么人？”

        “嘘。”她把他扒光，在他脆弱脖颈上套上质的项圈，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眯眯的，“你只需要知，我很喜欢你，这就够了。”

        虽然喜欢的事这一，算不上是爱……不过也已经足够了吧，想要索取更多，那可太贪心了，她本也没有那个能力去爱上谁啊。

        不要对望要求过多哦。

        “所以，宿傩同学，趴好。”

        她微笑着扬起手里的鞭子，“训诫要开始了哦～”

        唰——

        方才的神经幻痛还未散去，带着棱角的鞭子甩在上，哪怕他素质超强，此时此刻也疼得闷哼一声，血红的鞭痕落在了背腹上，浑不着寸缕地蜷缩在酒红色的大床上，像是秀色可餐的点心。

        漂亮至极……赏心悦目。

        不过这么抽，会把上的纹路破坏掉吗？

        她十分犹豫地眨了眨眼，看着他翘的屁，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呐，宿傩同学，屁翘起来。”

        宿傩：……

        他在床上，手臂拢着，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力气。”

        祈鸢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地往那韧的狠狠地抽了一鞭子，看他疼得像是虾米从床上起来：“嘛。现在有力气了吗？”

        ……疯子。

        她本不在乎他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