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苏河这个
份设定就是这样的。”
“……你没有另一半吗?”
苏河笑了一下:“另一半?我们这样的任务者,不
有另一半吧。在每个世界都变成这样
不由己的男
,被男主强
,然后像是蝼蚁一样活着,会有谁愿意
另一半呢?连干净都
不到。”
烛涯眨了眨眼睛:“你不厌女。”
苏河
:“这太刻板印象了,沈大小姐。”
女人笑起来,她点点
:“的确如此,不是所有的男同都厌女,受教了。那么问一个十分冒昧的问题——”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带着些许狡黠望着这个年轻的男
,低笑着。
“你愿意……被女人
吗?”
说实话,她也没有试过和一个男同好好交
,然后询问对方,是否能接受被女人
。
苏河的表情经历了茫然到沉默再到诡异的坎坷旅途,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得的空白和困惑,目光落在对面的女人
上,话语中充满了三观被震碎的讶异:“您说什么……?”
“你听见了。”烛涯坐了回去,双
交叠,靠在沙发上,“所以你的答案是?”
“不是……”
苏河感觉自己脑袋打结了,他定定看着她:“沈大小姐,你要用
吗?”
烛涯眨了眨眼睛:问这个问题,难不成这个黑
育生很介意草进去的鸡巴是不是真的?
“不用。”烛涯歪了歪
,“你很介意
吗?”
“……不是。”苏河面色怪异,低
,“与其说是介意,不如说是松了口气,说实话作为任务者在这些世界里面穿梭,总是会被强制扒开……用
的话通常会没那么
鲁。但是,我从来没有被女人用

进去过。”
“那我来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
“还是说你需要强制?”烛涯摸了摸下巴,“我其实很想试试,我来让你雌堕究竟能不能完成任务呢。”
苏河张大嘴巴,他愣在原地呆了好几秒,“你是说,你来
我……但是,它的要求是让凌琅染上
瘾离不开我啊?这个很难
到吧?”
女人似乎对他的质疑感到好笑,嘴角微微翘起,在大厅安静的氛围里,她缓缓开口。
“只是一种假设罢了。让凌琅染上
瘾离不开你也可以用别的方法达成……所以,我的真实目的,是想
你。”
“……”这未免,太过直白了。
苏河在原地迟疑良久,望着对面的沈大小姐,最终是败在了那笑意盈盈的眼眸之下,“那、那试试吧。”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女孩子
过。
莫名的……感觉会被颠覆三观。
烛涯在客厅里给苏河的茶杯里面本来就下了药。
她这样的
格不会真的去询问对方是不是真的想和她上床。
强制
爱什么的,也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