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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两种味之外，还有一丝丝别的……像化了的糖，黏腻腻的带着，却是甜。

        惊讶过后，盛颐猜不出来陆英时来意，又不能赶人走，于是试探着邀请，“大哥，你找我有事？进来说吧。”说着，将门拉得更开些，自己也跟着让了让。

        “那就好。”

        本该是他最腻烦的，不知为何莫名想凑近些闻，最好，再进嘴里尝尝。

        盛颐心脏猛然下沉，眼跟着抽了一下。装傻问，“大哥，你指的是什么？”

        男人抿，脑中闪过无数，却都抓不着绪，乱成一团。

        合了门，女孩即刻张罗起来，引着他往书桌前的沙发去，“大哥，你坐。”边说边先小跑过去给他倒水，“大哥，你喝水。”

        女孩穿着白色丝睡衣，发随意搭在一侧，还未全干。她的脸比平时更红些，不知是不是因为灯光，眼睛似乎也愈加水雾朦胧，嘴……红得不正常，隐隐有点。

        明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她怕成那样，第二天突然就好了？陆英时越想越觉不对，尤其二弟态度……太过有成竹。他见过左恕手段，知他是什么子，不得不怀疑他为了留在上海，私下威胁了盛颐。甚至，他怀疑刚才左恕就是从女孩房间出来的。

        “小妹，你有没有事要和我说？”

        又坐了一会儿，陆英时放下杯子，突然站了起来。盛颐楞住，下意识跟着一齐起，无措的看着他。

        男人细长眼眯了一下，致的五官因为线紧绷而显得愈加冷漠。陆英时斟酌片刻，问，“你二哥，有没有强迫你？”

        尖微动，无端生出多余唾，咽了下去，咙又开始。

        “好的，大哥也是，别忙太晚。”

        陆英时口一紧，琉璃眼珠染上了墨色。

        “小妹早点休息。”

        熟悉的味再次飘进了陆英时鼻腔，淡淡的甜味，又像花又像水果，是什么来着？她好像说过是桃子和茉莉。陆英时悄无声息的嗅了嗅，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男人迈动步子，女孩便也跟上，十二分的乖顺。

        “大哥？”

开门，见到是他，眼中惊讶藏都藏不住。

        五年来，盛颐早就练出了本事，心里越慌，笑容就越甜，糯的嗓音不紧不慢，“没有呀，二哥这次回来一直对我很好，我是真心愿意与二哥好好相的。”

        陆英时向内看了看，沉默着走进那一片馨香柔和。

        陆英时接过水，没有喝，只是看她。盛颐心里紧张，却不敢挪开视线，只能撑着等对方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