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人。”

她脸上强笑着，故作镇定地推了一下他紧绷的，笑着，“小五，你傻不傻呀，就算你想要报复他们，何必要陪他们一起死。连自己的命也要搭进去了，太得不偿失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要让仇人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你就这么干脆利落地杀了他们，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反反复复问了20多遍，每次钱淑兰都很肯定地告诉他“没人知”。

很快，钱淑兰发现王守智不再问了，他低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钱淑兰见他放弃想要闯的念，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要是闯，自己这老胳膊老儿，估计连一下也招架不住。她上前一步拉着他到床边坐下，“你啊，还是太傻。你这两败俱伤的想法还是要不得的

“真的没人？”

钱淑兰大惊失色，杀人？他……他……他不会是疯了吧？！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死死地抵在门后，挡住王守智的出口，眼神戒备地看着他。

钱淑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她上就要亲眼见证一个杀人犯形成的全过程。她的心已经到嗓子眼了，浑上下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突然，她想到上次王守智殴打李彩英的事儿，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王守智的心态已经变了。以前是沉默的忍耐。到了极限时，要么走向灭亡要么成为变态。

“真的没人。”

钱淑兰觉得如果自己的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他绝对会把自己拉开，然后去找那男人算账。她坚决不能让他离开，一旦他杀人，自己就gmaeover了。她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娘，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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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王守智说话的语气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浑上下直冒冷汗。

显然，他已经走向岔路口的另一边，灭亡了。那次殴打就是爆发点。那次提醒了他，只要反抗，他就可以得到解救，可以得到短暂的舒心。

钱淑兰赶紧，“这事没人知，我没告诉别人。以前你连加班也住在家里，她这也是第一次。还没人知。没人说你是非的。”她也不知李彩英是不是第一次，只是也只能说慌了。

“我不让，你是不是疯了！你把人杀了，你自己也没命了。”

显然，他打算再次爆发。

王守智抓了抓发，狂躁不安地低吼，“我现在还不知被多少人笑话呢，脸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王守智突然眼睛亮得惊人，也不再紧绷，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真的没人。”

钱淑兰懵了，还没等她问出口，王守智飞快，“就是那对狗男女。不弄死他们，我难解心之恨。”他直直地看着钱淑兰，撒诱哄，“娘，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喜欢的儿子吗？我想杀了他们，你帮帮我好不好？”那眼神里散发出的光像一团烈火似乎已经把他的理智灼化。他疯了！

等钱淑兰放松戒备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抬起，看着她的眼睛笑得很瘆人，“娘，你骗我，还有两个人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