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旁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自己理好一切，重新系好衣带。

        他从地上站起，长时间的干使他双不免有些发，我上去扶他，却被他挥开了。

        当然，我也无法辩驳。

        于是我问他，“你可怨我？”

        可现在，被我占有了的那个人却是蒙恬。

        我连忙伸手去扶住他，低下去时看到他大开的双之间我进他内的浊物一点点了出来。

        他揽着我，似乎整个人都褪去了那往日的冰冷和戾气，整个人都蓦然间柔了下来。

        他看了我许久，而后朝我摇了摇。

        我知他的确是不曾怨我的，他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并没有怨恨这样的情绪。

        他回看我，并没有说一句话，只用眼神像我表达着无声的询问。

        “我知。”

        “你把我当成了二弟。”

        “二弟他很喜欢你。”

        我当然很清楚蒙毅对我的喜欢，如若不然，我也不会想要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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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嗫喏了一会儿，而后终于连成了完整的句子，“对不起。”

        我几乎是反地从他上挣扎了起来，原本还深埋入他内的骤然出，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用的是肯定的句式，本不容我辩驳。

        他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却是自己伸手探入了后，将那些未出的浊一点点勾了出来。

那往日里如同冰山一般毫无表情的脸上却带着高之后的空白之色，他那本应满是锋芒如同利刃的眼睛里此刻却开一片片水波。

        他又重新变成了我熟悉的那副样子，仿佛先前他抱着我时的柔情都不过是我的错觉。

        我们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打破了这份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

        但他拒绝了我，“不必。”

        我抓住他似乎只是一种反的行为，我不想看着他就这样无声远离，但我其实并不知要说什么。

        我掏出了一张帕子想要帮他拭，但他并没有任我作为，而是自己接了过去。

        这句话使他再一次皱起了眉，他转看向我，面色却一点点阴沉了下去。

        “我不知。”他说。

        也许是觉得一味的沉默并不合时宜，他如此说。

        甚至，他似乎变得更冷了。

        我忽然想到了在刚才那场爱的结尾，我向他宣布着占有之时，他回应我的那一句“好”。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同我没有关系。

        “会腹痛。”我终于抬眼看他，不论如何我既然已经下了这样的事，自然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所有的话堵在我的口，一时之间我却本无法开口。

        他转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眼神一如往常，就好像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和蒙毅其实一点都不像，只这一抓就知了。蒙毅的手腕纤细，仿佛再一用力就能折断那脆弱的骨骼。可蒙恬的手臂肌肉坚实，握在手中时便可感受到这幅之中所隐藏着的巨大的力量。

        “我帮你清理。”我说。

        他摇了摇。

        心下微动，我问他，“在你蒙恬的心里，我是什么？”

        我瞠目结地看着他，直到他意识到了我这过分夸张的表现，也从地上撑起了子，抬眼看着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