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

        “不要放进去……”

        你静默一瞬，低低：“阿曜要拒绝我？”

        云非曜在你怀里没了声息，他似是悔恨，抬手抓住自己的发丝狠狠扯着，痛得落泪。

        他的声音似乎浸在悲怆中，那么孤寂却又那么伤心，仿佛是喝下了断的毒药，疼得他颤抖，却远远不及他心间的撕裂痛感，几乎要呼不过来的剧痛让他连说话也连贯不能，只能从些许的间隙中挤出那些字眼。

        “进去吧……公主……开心就好……”

        他垂着，像是破损的木偶，只剩下了残破的躯任人玩弄。

        竟然是这样的自暴自弃了吗？

        你将他按在怀里，轻声哄：“乖，不会弄疼的。阿曜把打开些好不好？”

        云非曜侧躺着，尾下位置的木还卡在那里，要打开势必会疼得抽缩，你并非是想让他疼，而是他姿势这样扭曲，若是强行进入，只怕是会挫伤他的内，到时候连排都会疼得本无法站起来……这般惨痛，你也不想让他遭罪。

        他被你像是畜生一般摁在地上，双大打大开，贴在地上像是被人侮辱过，翘起的劲瘦线条绷紧，却怎么都受不住后的强行扩开，张着嘴眼神涣散，哈气也变得用力，五指抠进地面的地毯，生生抓出来一痕迹。

        你尽可能轻缓将东西没入，微微松了口气，把他扶起来，却见他如同散架的木偶本没有力气，就这样顺势倒在你怀里，眼神空空，薄微张却是涎溢出顺着脖颈蜿蜒而下，面色薄红中却有些苍白，显然是被折腾得狠了。

        “阿曜……？”

        你轻唤，亲了亲他的，低声。

        “没事了。阿曜很棒，全都吃下去了，没有很疼对不对？”

        云非曜墨眸忽而溢出泪来。

        “臣……是不是很贱？”

        “好……”

        他紧紧攥着你的衣袖，眼热泪，竟然像是要鱼死网破一般用力将你的披巾扯下，转而便埋在你臂弯中颤抖着将那些泪蹭到你的上，哭得静默无声，却颤抖得像个害怕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让人心疼呢。

        你将他漉漉的面庞抬起，低吻去他的泪，温热的尖将他，轻轻挑逗着他。

        “云非曜......”

        “阿曜，云大将军……”

        你念出那些你曾经叫过他的名称，将他轻柔搂在怀里，低低笑起来。

        “你是我的人啊……一点都不贱，只是笨了些。”

        “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呢？真是个笨……”

        “不会弄疼你的，笨。”

        “乖。”

        你将那大的阳在他后来回进出，看他低低地息，墨发因为汗粘在脸颊上，你伸手将他那烦人的发丝拨开，看他不自觉的张呼，低笑着了他的脸颊，“阿曜也很喜欢啊……”

        “呃！”

        你稍稍快了些，便听见他不加掩饰的一声呻，看着他红得如染缸的面庞，浅浅地笑起来：“阿曜，什么感觉？”

        .......

        云非曜仿佛在梦中，他息着被插得仙死，却听见耳边的声音没有感情地对着他开口。

        那不是她的声音。

        是他自己的声音。

        那个声音，冷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