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瑶夫人的寝衣。要如何置，还请君上示下。”

        明渊本想一掌劈下去，却又想到了瑶珠。

        这个侍女伺候过瑶珠，心也向着她。倘若瑶珠以后还来，有这样一个侍女，对瑶珠是好事。

        明渊冷着脸，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直至殿门传来轻轻的叩击：“君上，婢有要事求见。”

        “……下去吧。”

        魔界女子比凡间的更加大胆一些。她热切地看着明渊，觉得自己能得到魔君的幸，真是天大的好事。

        衣裳被撕坏后被薜荔收走，所以没有清洗过，还残留着瑶珠的气息。明渊最喜欢她上的味，像是深谷云雾，又像是清新的花香。

        这不是瑶珠。

        薜荔快步走入寝殿，把手捧的衣物放在床沿，轻轻一礼。

        她看起来很害怕，明渊却直觉她一点都不怕。

        可是究竟看透了什么心思，明渊又说不清楚。

        明渊眯眼，起了杀心：“你好大胆子。”

        因为，看见少女在他面前羞作态，他仍然保持冷静，只觉得反感。

        这一声“”用了法力，响彻魔。侍从们被吼得魂飞魄散，赶紧抬着两个少女，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中。

        腹里的热火终于越烧越旺，明渊撇开自己的衣衫，轻轻咬着衣裳，一手握住了昂扬的，重重地息起来。

        明渊脸色阴晴不定，忽然将这少女一把提起，扔在床上，直接撕开了她的衣裳，高傲地审视她。

        明渊只意识到一件事。

        这是瑶珠初次侍寝穿过的雪色单衣，当夜就被他撕坏了，没想到被这个侍女留下。

        “进来。”

        瑶珠不一样。

        对于任何一界的帝王而言，能看穿自己想法的，都是变数，不该留。

        虽然他从不记侍女的名字，但他记得这张脸。

        果然看透了他的心思。

        他明明是魔君，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凭什么执着于一个凡人女子？

        薜荔松了一口气，连忙告退，只是在离开时看了一眼衣裳，显然是有意送过来的。

        她怎么想，明渊本不在乎。

        于是，胜利者还没来得及炫耀个够，就被魔君扔下了床。

        虽然殿内很和，少女洁白的子依旧微微颤抖。

        明渊沉默良久。

        “抬出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明渊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恼怒。

        她甚至回看了一眼另一个少女，眼神中充满挑衅。

        且不她为何存着这件衣裳，单论她看透了他的心思，明渊就不想留她。

        绢纱屏风接连被撞了两次，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侍从们呼啦涌进来，就看见明渊一脸铁青地站在床边，不耐烦地挥挥手。

        她是贴伺候瑶珠的侍女之一。他在浴殿和瑶珠当众交欢时，也是这个侍女面不忍，言又止。

        “婢是薜荔，伺候过瑶夫人。”

        殿门打开，明渊看见熟悉的侍女，挑眉：“是你？”

        她一脸错愕地坐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另一个少女会错了意，转忧为喜，高兴地贴了过去。

        满是胜利者的姿态。

        薜荔跪下：“君上息怒。”

        待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拿起了衣裳，放在手心缓缓搓。

        下一刻，她也被扔到地上。

可是，不论这少女如何撒献媚，他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算瑶珠反应生涩，几乎不讨好他，甚至拒绝他，他仍然会兴奋，会情动。

        她红着脸，看着魔君俊美的面容，想起他“骁勇善战”的传言，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先前提议的侍从愣住，连忙补救：“是她们伺候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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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渊冷笑，直接堵住他的话：“少拿这些庸脂俗粉糊弄本君，！！！”

        “何事？”

        “瑶瑶，心肝儿……瑶瑶……哦……”

        他忍不住把衣裳贴在颊边，用力亲吻，就像是在亲吻瑶珠那样热切。

        瑶珠是他的女人，却没有正式封号，所以一概以夫人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