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站在淋浴下面被当浇得狼狈，瞧见她手里的玩垂不语，后的手指蜷曲起来，抿撇开眼神，不说自己不喜欢也不反抗，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情绪。

        他比她高约一个，形也绝非这样一个姑娘能够相比，偏偏这样凶猛的外形此时此刻被她挑起下巴，视线却又不愿意离开她，瞳孔压低死死看着她，被迫的姿态是这样让人觉得有趣，所以姜镜影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

        “你在害怕？”

        害怕？

        闪影低，直视她的眼睛，描摹着的指尖被他在嘴里，一如他以前那样。

        她总喜欢把食指他嘴里，因为她知他不会咬下去。

        “……”

        他想说些什么。

        可他说不出来。

        他不害怕，也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但他移开了视线。

        12.

        姜镜影歪，静谧之中低笑显得少许突兀，她问：“你害怕吗？”

        他闭上眼睛，“不。”

        柔的胶质物抵在他的后面，他绷紧手腕上镣铐的银链发出细琐的响声，尾巴被她撩起，全上下唯一没有变化的官像是命子一般被她握在手中，他险些因为这并不暧昧的举动而出声，在花洒下什么也看不见，却又能够感知到她的手指摩挲着本不该被碰的区域。

        “你自过吗？”

        闪影在劈盖脸浇下来的花洒淋浴中听见，毫不遮掩的，问句。

        他的沉默助长了面前女孩的气焰，她仿若明白了什么一般毫无羞耻之心地大笑起来，指节插进去小段便感觉到他的颤抖，站在他前像是恋人般紧密相贴，却怎么也无法忽略他耳的红热和那私密的息。

        因为从未被碰，所以分外感。

        “呃！――”

        “你不反抗吗，闪影。”

        他丧失重要的品格，以作为成长的代价。

        正如幼年时期的他会因为不喜欢而轻微反抗。

        成年的他，学会了忍耐。

        因而，他可以得到更多更多。

        13.

        一个人会这么乖吗？

        不尽然如此。

        在她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狗”中，在忍耐不住的时候终会求饶，会祈求，会试图让她心。

        而面前这个，分明是狗却变成了人的家伙。

        竟然可以这样忍耐？

        “先扩张吧，看起来你还是第一次这样的事，我不想把你弄疼。”

        手指在温热的地方被包裹住，她寸寸深入，他颤抖的呼伴随着探索的深度而愈发剧烈，簌簌作响的链条在背后几次到她的手臂，声音嘶哑又隐忍，咙里混着呻，断断续续中字句破碎开来，只余下狠厉的忍耐声在水声中孤寂醒耳。

        “……好。”

        她贴着他，哪怕是淋浴将他的嗅觉遮蔽了大半，他依旧可以闻到她的味，他心中澄明，那是一种堪比化剂功效的毒药。

        “乖。”

        ……

        在数年前的一天。

        阳光，草地，微风，奔跑。

        “乖狗狗！”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