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时不时见到漂亮且优雅的女王，这样荣幸的事情他甘之如饴，哪怕他的睡眠时间每天只有五六个小时，他依旧心甘情愿。

        “动用最好的药救她。”

        “是。”

        ……

        云翎走近昏暗的地下室，国王上脏污不堪，塔利亚在分娩台上仍旧沙哑哭喊，两个人的惨状就连伯特也稍稍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睛。

        云翎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径直走到衣不蔽的国王面前，“和自己喜爱的女人没日没夜地爱，应该很舒服吧？”

        国王眼中满是恳求：“艾瑟尔，我最喜爱的是你。”

        云翎“啊”了一声，低踩上他的私用力碾压，看着他因疼痛而苍白的面色，语调平淡，

        “喜爱我？有多喜爱？能够为了我去死，还是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为你去死……啊……”

        “国王陛下不愧是种。”

        云翎毫无诚意地夸赞着，靴边刚刚出的白浊证明着什么不言而喻。

        一旁的伯特拿来沾水的丝绢拭着女王大人的靴，低闻到腥膻的味几作呕，却是因为女王大人站在这里没有先行撤退，默无声息扔掉丝绢，伯特重新站回云翎后，听着女王大人训狗一般对着地上曾经尊贵的国王大人命令。

        “既然是种，那么子嗣少不了的。可是国王大人这样深爱塔利亚，想必是不愿意和他人厮混。”

        “艾瑟尔，我喜欢的是你――”

        “嘘。”

        云翎垂眸抵上他干涩的，看着他如狗一般舐着她葱白的手指，慢慢抽回手任由伯特拭，歪看着，“国王陛下说，愿意为我去死？”

        他像是被什么着了般瑟缩一下，神色空白一瞬，“艾瑟尔……你……”

        云翎低声：“你我夫妻一场，我也不好杀了你，国王陛下。”

        国王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云翎的面容背光，深深埋藏在阴影之下，声线极浅：“我喜爱看你火焚，喜爱看你糜烂如泥，喜爱看你神智浑浊。”

        伯特抬眸，看见他的女王大人眸中漾起点点星光，她将药剂缓缓倒进动弹不得的国王陛下嘴中：“醉生梦死，是艾瑟尔留给您的最后一点仁慈。”

        牢房中静得压抑。

        的霉味很难闻，这是伯特的感受。这里阴冷又，里面的空气也不是很通，闷闷的像是要下雨前的压抑天气，里面的空气混杂得散发出些许令人作呕的糜烂味，他看着王后穿着繁复而美的长裙，施施然走到那个赤的女孩面前。

        “女孩要爱惜自己的，塔利亚，你的父母没有告诉过你吗？”

        “喜欢上强犯可不是什么好事。”

        云翎看着产台上着的塔利亚，低对上她空的目光，凉声：“天使怎么会眷顾喜欢强犯的人呢？”

        “你――你是魔鬼……”

        “或许，因为我是魔鬼，所以天使才害怕得没有来保护你啊。”

        云翎微微歪，“你生了两个孩子，我决定让他们和你一样，享受被强的乐趣。无论是什么种族，人也好，野兽也罢，他们会像他们的母亲一样喜爱上强他们的人，你说是么，塔利亚？”

        “放过……放过他们……我的孩子……”

        “被人强不以此为耻反而为荣，在天使的帮助下，生出的孩子叫月亮和太阳。明知他是有妇之夫，反而更加爱慕，知晓他是国王便跟着回国，想要谋权篡位将我挤下台，窜通厨师陷害我对国王枕边风要杀掉你的孩子，自己脱光对着衣服哭诉，引来人指控我将你烧死，塔利亚小姐，饶是我也不得不说一句好手段。”

        她塔利亚的野心，又会小到哪里去呢？为了王后的位置不惜出卖自己的和厨师厮混，连同中的侍卫和厨师一起撒出弥天大谎来魅惑国王，陷害她，说她艾瑟尔因为妒忌而要杀死两个可怜的小生命，这是多么的十恶不赦啊。

        或许不需要魅惑，国王也会相信。

        这个脑子比肮脏的下还要不事的国王，实在是太令人发笑了。若是塔利亚和艾瑟尔二选一，谁都知国王会选择谁，这几乎是一个不用脑子想就会知答案的问题。

        云翎慢悠悠地围着产台转了一圈，掰着纤细的手指，一字一句地说完，毫无温情地夸赞。

        “纯洁的塔利亚小姐，我拜服于您的计谋之下。”

        “艾瑟尔是魔鬼，生来就是玷污太阳月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