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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吗?

后只觉手掌上一片清凉,景淮将一层透明的粘抹到了她手上。

        那天,两人绕着山林逛了小半天,回来路上遭遇了一场暴雨。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出了一瓶酒。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这是什么酒?”

        山路顿时变得泥泞,舒怡一个没才稳,摔了一跤,而景淮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于是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吗?”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后的景淮:“不浪费。”

        “桑葚酒。”

        “我不抽烟。”景淮回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撩人的。”她忽然凑近他,仰,鼻尖与他咫尺之隔,调戏地吐气

        景淮解释了一句,然后看了看舒怡被盯红的手臂。舒怡当即会意,于是将粘推开,像涂防晒一样将涂到了手臂之上。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其实你这点酒,喝不醉我的。”她与他碰杯,一口灌了一杯酒后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甲面泽饱满,手指线条畅,从指尖到到手腕起伏有致,指腹却因为常年工的关系,带着薄茧,微糙。

        舒怡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哪个画面,但目光到对方手指,回想其它刚才留在自己手上的感,脑海中的画面忽然就十八禁了两秒,像是中邪一样。

        “驱蚊的。”

        舒怡转看他,夜色从窗外透进来,他站在长窗前,量高挑,容颜棱角明晰,眼神清泠、干净。

        后来的路,在景淮的坚持下,舒怡是被背回去的。

        雨一直下个不停,虽入夜后有变小,但并未停歇,淅淅沥沥的,砸落玻璃天窗上,扰的人睡不好觉。

        “啊,上次状态不好,不知为什么喝一点就醉了呢。”舒怡见自己快要穿帮,于是连忙打断景淮讲话圆回来,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那次,你居然有留意我喝了多少?”

        她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然后景淮转看她:“上次你帮阿思挡酒――”

        舒怡于是倒出一点尝了尝,“闻上去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她看着景淮,有些戏谑,又有些质问。

        “自己酿的。”

        他低就能看到白皙秀的鼻尖,往下,一张红艳。

        说完她转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景淮并没有回答她,两人回到工作室时候,都被淋了个透。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有烟吗?”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口问

        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后面却越下越大,整个天色暗下来,像是忽然入了夜一样。

        舒怡撤开子,笑了笑,复而拿回架子上的酒,然后找了两个杯子,给自己和景淮一人倒了一杯。

        如果被这样的一双手抚着尾骨,顺着脊椎,拨琴弦般一节一节朝上……

        舒怡撑着景淮站起来,结果对方却蹲下了子:“上来。”

        “没事。”只是手臂和脸上都树枝破了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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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怡半夜再次梦起当天婚礼的情形,惊醒来便再睡不着,半夜起床走动,却见花室隐隐有灯光亮着,是景淮正打着电筒,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那几株兰花。

        她手拎着竹篓,趴在他上,忍不住问他:“你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我被你好兄弟悔婚了,所以你格外照顾我?”

        景淮别开眼,咳了两下。

        粘清凉,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的香味,舒怡抹着那东西,双眼却不自觉黏上景淮那双白净修长的手。

        “没有。”淡淡别开眼帘,耳微红。

        紫红色的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logo,舒怡打开瓶,便闻到一种郁的浆果香。

        “没什么――”舒怡摇摇,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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