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哨，嗓音懒散却透着揶揄：“哟，大白，这都几点了！夜生活丰富啊！”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得尖一麻，却笑得更肆无忌惮，像是看穿了两人昨夜的疯狂。

        程汐耳一，假装没听见。白璟烨瞥了眼陆子昂那张欠揍的脸，又看了眼程汐低垂的眼睫，生生压下火气，伸手揽过程汐的肩，语气低沉却带着警告：“闭嘴！”他掌心贴着她的羽绒服，指尖不自觉收紧——他知陆子昂的话虽糙，却戳中了他昨夜的失控，那种疯狂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周芷宁坐在角落的藤椅上，眼底冷得如冰碴。她端着杯红茶，茶面上漂着一片干枯的柠檬，像是她此刻的心情——酸得发苦。她瞥了程汐一眼，视线在她微微发颤的双和苍白的脸色上停留了几秒，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她放下茶杯，杯底磕在茶几上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响，像是故意引注意力，随后冷笑：“啧，都合不拢，昨晚是破了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她语气尖酸，带着几分刻意的高高在上。

        陆子昂闻言确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着大：“真的假的？那大白也是昨天才开荤了！你们在一起也有几个月了吧，大白怎么才得手，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成事了！”他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挤出一滴泪，手里的咖啡杯险些泼出来，完全没察觉桌上其他人的反应。他抬手抹了把眼角，继续调侃：“不过说起来，大白，你这破也太不容易了。记得三年前那事儿——”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像是故意要掀开旧账，嗓音懒散却透着几分揶揄：“那会儿你跟沈清溪才十八吧？就是她出国前那会。她得罪了个混账，被人下了药，结果你误喝了。那家伙把你们锁在个破工厂，等着第二天媒拍丑闻。你们俩谁都没带手机……”他话音未落，客厅里安静下来，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像是给这沉默添了几分诡异的节奏。

        白予澈低盯着杯子里的热水，指尖攥得更紧，杯上凝结的水汽被他掌心的温度蒸得模糊一片，可他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的光，像是听到了什么刺耳的噪音。言溯离靠在吧台边，像是想到了陆子昂说的事情，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低声呢喃：“呵，圣人。”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