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的组委会。”她走进来，环顾房间，“他们说你需要插画师，帮你把照片成混合媒介作品。”

        “你在玩火。”他低声警告，手指在她手腕上收紧。

        “今晚到此为止。”他着气，声音里带着克制。

        海屿的午后阳光透过工作室的落地窗，洒在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光影。林皓站在三脚架前，调整相机镜，对准墙角的一盆枯萎仙人掌。房间里堆满摄影材，墙上挂着他拍的黑白照片：荒凉的海岸、破碎的船骸，无一不透着孤寂。他喜欢这些画面，它们不需要解释，就像他自己。

        林皓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秒。“谁跟你说的？”

        吻来得急切，他的探入她口中，掠夺她的呼。她的贴得更紧，口的柔压在他膛，让他血脉偾张。他的手到她腰间，指尖到裙摆下的肤，细腻得像丝绸。她轻哼一声，声音像电，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没说话，只是俯吻他，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掌心抚过他的膛，停在他起的上方。她的碰轻而慢，像在点火。他的阴在她掌心动，得几乎要撑破子。

        他拉着她离开海边，走向沙滩边的一帐篷。艺术节的临时休息区空无一人，帐篷里铺着垫，空气中弥漫着海盐味。门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她推他坐在垫上，跨坐在他上，裙子到大，出内的边缘。林皓的视线落在她间，黑色的丝若隐若现，他的呼更重了。他的手到她大内侧，指尖过她的阴，隔着布料感受到的热度。

        “这里不行。”他着气，声音沙哑，强迫自己停下。

        但帐篷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喊着找人。许若晴一僵，林皓也停下动作。理智回笼，他低咒一声，拉下她的裙摆，把她从上抱下来。

        他没回应，只是拉她走出帐篷。海风来，冷却了的燥热。派对还在继续，但两人之间的空气已经变了味。林皓送她回住，临别时，她站在门口，回看他。

        “你的工作室还像你。”许若晴转过，手里拿着一支画笔，“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二）

“没多。”她退后一步，脚踩在水里，溅起一片水花，“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跑。”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进门。夜色深沉，他的还在叫嚣，这把火才刚开始烧。

        他放开她的，吻到她脖颈，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引来她一阵颤抖。她的手探进他的衬衫，掌心贴着他的腹肌，指尖划过紧实的线条，停在他腰带上方。他的在子里胀痛，得让他咬紧牙关。

        “林皓，下次别停。”她的声音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

        许若晴的眼神迷蒙，角却勾起一抹笑：“那去哪？”

        林皓没跑。他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前。她的贴上来，柔而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觉到她的温。她的呼急促，口起伏，眼神里多了几分迷离。

        海浪拍打在他们脚边，烟花在炸开，彩光映在她的脸上。林皓的理智在崩塌，他低吻住她，柔，带着椰子酒的甜。她的回应热烈，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指尖嵌入他的发。

        他没说话，关上门。她把包放在桌上，开始翻找东西，动作随意，像在自己家。林皓看着她的背影，想起那天海边的吻，她手指划过他肤的感觉还清晰得像昨天。他的有了反应，赶紧移开视线，拿起相机假装检查。

        “那你呢？”她仰，声音轻得像耳语，“敢不敢烧一把？”

        “听说你缺个合作对象？”她晃了晃包，语气轻松，“我来应征。”

        “你想要这个？”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试探。

        她咬着，眼神复杂，像是失望又像是松了口气。“你真会挑时候。”

        门铃响了。他皱眉，放下相机，打开门。许若晴站在门口，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牛仔短出大半截，手里提着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画笔和颜料。她的发扎成松散的子，几缕碎发落在耳边，脸上没化妆，嘴却红得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