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李轻轻慌慌忙忙地凑过来捂住江奕川的嘴。

        “……”

        江奕川乐得悠闲，去冰箱开了瓶饮料放在桌上，打开电视，他忽然想起上次那个恐怖游戏还没过关，就又点开了游戏。

        “你想要我怎么？”

        “你真是个不住下半的疯子。”

        眼看着男生坐到沙发上拿起手柄继续打游戏，李轻轻在旁边站了会儿，犹豫地开口：“你叫我来要说什么。”

了发，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拨出个电话。

        进入游戏界面，他随手搜刮起附近的补给，时不时看两眼时间，大概快一个小时房门才传来门铃声。

        话刚说完，江奕川随手挂断了电话。

        像动物蜕，却不是完成进化亦或新生，随着衣物闷声落地，她又开始解腰带扣，从衣冠楚楚的人类回归原始仅仅需要这几步。

        他瞥了眼手机，过了几分钟才放下手柄，不慌不忙走到门口。

        “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她语气难得高，显然很是气恼。

        男生挑眉：“哦，终于换了个词。”

        李轻轻当真开始想了下，半晌，她走过来，双手搭在江奕川肩膀，面对面跨坐在他面前。

        女生的掌心还带着外界的凉，江奕川愣了愣，不甚在乎地抓过她的手，将人拉开点距离：“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嘛。”

        李轻轻试图挣开他的手，江奕川却得更紧，她痛呼了声，去掰他的手。

        手腕上的握痕明显，李轻轻扶住手，好半天才缓过来，低用手背揩了下脸。

        李轻轻抱着膝盖蹲在外面，注意到门打开，她仰了仰，出张被冷风红的脸。

        “江奕川？”她的声音变得警惕，“你怎么知我的电话号。”

        江奕川平静地看着女生的脚从掉在地面的子里走出来，她表情没太大变化，好像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尽快脱，连屈辱的眼神都不曾有。

        这些衣服还是李轻轻今天刚买的，它们是由金钱堆砌起来的温，是自尊，同时也是她自己。

        “进来。”

        过年，该是和家人团聚的日子，可江奕川刚又把他老子的小儿子揍了顿，不是谁都在气上，这个时候去自讨没趣，他倒也没这么无聊。

        一声枪响，李轻轻肩膀颤了颤，她看向电视，屏幕里的怪物血肉模糊，被打得踉跄，却还张大着嘴往主角边靠。

        她的膝盖压在沙发，慢慢分开，试探地往下坐。

        男生坐到沙发，靠上去，悠闲地“嗯”了声。

        “不什么啊，就问你来不来？”

        依旧昏暗的环境，只有电视屏幕里微弱的光芒。

        江奕川漫不经心地作角色，抬手间又是一枪，直到怪物发出声悲鸣，男生才侧看向李轻轻。

        “喂？”

        江奕川眯眼打量了下她，缓缓松开手。

        “……混。”李轻轻咬牙切齿。

        女孩子的眼睛在黑里望过来，她眼眶发红，不久前应该哭过，那双纤细的手还是凉，脖颈像见寒冰，所过之，激起泛麻的颤意。

        这话可奇怪，江奕川懒得搭理，浅浅笑了下：“这不该是你自己想吗？”

        空的别墅只有他自己一个，还是过年期间，却没有半丝年味。

        对面很久都没有声音，江奕川也不着急，着自己的发，好半天才慢悠悠吐出一句：“来我家，地址你知。”

        电视画面再看不见，目之所及是她垂在侧的长发，缓慢下坠的程度如同放下来的钩子，上面没有诱饵，她本就是诱饵。

        对面不知在什么，很久才接通。

        “你猜。”

        江奕川以为她哭了，刚想嘲讽两句就看见女生站回去，拉开拉链，开始脱衣服。

        他手上还着女生的腕骨：“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干点混的事怎么了？”

        江奕川还没来得及因为这句话生气，女生瞪着他：“你先松开。”

        “ok。”他爽快地答应，紧跟着说了句，“不来的后果你自己承担。”

        而他上钩。

        江奕川打个哈欠，抬往里面走，李轻轻站起跟在他后面换鞋。

        “你又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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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吧我也不喜欢搞强那一套，多没意思。不是穷吗，我给你钱，你就当个女服侍好我就行，金钱交易，这总可以吧。”

        “忘了？”江奕川提醒她，“就是我给你钱，你每天就翘……”

        “想问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

        女生不解地看向他：“？”

        她今天总算没穿单薄的衣服，上棉服，下宽松的牛仔，没化妆，神气不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