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措有了自己的意识，发现周晃有点笨，不愿把笨当哥哥。

        周晃不知原因，只知某天开始陈嘉措就换了称呼。

        他一手被陈嘉措握着，另一只手则探向下方，确认着那被他唤醒的地方是否足够。

        什么小周哥哥？

        “嗯，你喊过。”

        指抵着入口，抽插间带出的水将他的手淋。陈嘉措攀着他的肩，低低地说让他进来。

        周晃抬手轻轻抚过她脸侧，与刚才的舐截然相反，温柔耐心地等她平复高。

        指尖相碰，陈嘉措凭着直觉抓住他的手指。

        周晃沉默几秒，张口咬了下她的手。

        陈嘉措已经不记得了。

        再大些，上了小学后才没再喊小周哥哥。

        小时候，很小的时候陈嘉措也是这样攥着他的手指。

        奇怪。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灼烧后的粝，俯凑近她耳边，灼热的呼洒在耳廓：“后来为什么不喊了？”

        此刻的占有是从何萌生的呢？

        周晃回过神，用手背揩去脸上的水，说：“你好久没喊小周哥哥了。”

        无需技巧，尺寸的优势让他能照顾到陈嘉措的每寸感点。上个动作所带来的快感还未消散，下个动作又引发新的战栗。

        陌生汹涌的浪开，冲刷着她迟钝的感官，将她推向未知。

        然而此刻，周晃却不想让别人知了腰的陈嘉措是什么样子。连陈嘉措本人都不可以知，只能他知。

        卷裹搅动，响亮的水声里伴随着他的息。

        他只要陈嘉措心里的一小块地方，只要存在其中，以什么份存在都无所谓。

        话音落下，的就压着泥泞敞开的口入了进去。

        他是独属于陈嘉措的，不想和别人扯上关系。

        周晃不介意所有人知陈嘉措的好，他甚至会凑到对方面前大声地讲陈嘉措有多好多好。所有人都喜欢陈嘉措和他喜欢陈嘉措，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周晃的动作骤然停顿。

        高的余韵仍在蔓延，带起细微的战栗。陈嘉措看着撑在上的周晃，唤了下他的名字。

        硕大的填满甬，随着缓慢抽插的动作发出水声。

        不是系统安排，是陈嘉措自己选择的朋友。

        “小时候你都是喊我小周哥哥。”

        陈嘉措被弄得有些，稍稍偏了偏。

        周晃让她等等，自己慢悠悠地上安全套。

        口的感缓慢传来，陈嘉措低

        “我喊过吗？”

        陈嘉措的背永远都得很直，小学时还常常被老师当正面例子，让班上同学都学学陈嘉措端正的坐姿。

        周晃不想让陈嘉措觉得自己喜欢别人。

        陈嘉措下意识追问。

        陈嘉措有些受不住，手往下探去抓周晃。他察觉到她的动作，主动扣住她的手。

        他是希望陈嘉措发光发亮的，也觉得陈嘉措的每一面都好到会被所有人喜欢。毕竟陈嘉措人那么厉害那么好，得站在聚光灯下享受鲜花和掌声才对。

毫无预兆地了下去。爱出落到他口中，骨似乎也随之被抽中，着靠在他手里。

        是少见的姿态。

        “编的吧。”

        他缓慢地放入一手指，等她适应后逐渐增加。

        “周晃……”

        要不是陈嘉措一直在说他喜欢别人，周晃也不至于沉不住气，同她告白。

        周晃想了几秒想不出，只能埋首更深，大口着陈嘉措内出的温热粘腻的。

        陈嘉措不信。

        陈嘉措大脑浑浑噩噩，眼里闪过迷茫。

        陈嘉措的在瞬间绷紧，她想说点什么，声音却被堵在与他交缠的间。想说的话变成声模糊的呜咽，整个人被他撞得向上颠了一下。

        周晃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私心，没有占有的人。

        刚学会走路见到周晃就摇摇晃晃走过去，幼儿园里见到他会喊小周哥哥。不识字的陈嘉措不知他名字里的周是哪个字，以为是妈妈喂给自己的粥，描述周晃时会说他是名字很好吃的哥哥。

        被妈妈带去陈家探望，周晃觉着在襁褓里熟睡的婴儿很有趣，伸出手去碰她的脸，却被反抓住指节。

        他得很深，陈嘉措的意识都要被撞没。

        “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