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看看。”

        苏蕴锦不敢不从。她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跪行到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下贱淫靡的模样，羞耻得几乎要当场哭出来。她必须努力将嘴张到和照片上一样大的角度，才能进行对比。同时，她还必须小心控制着自己的角度，确保口中的，不会因为她的动作而洒出来一滴。

        她详细地对比着，越看，心中越是绝望。

        ……真的……不一样。

        就在这时，您也缓缓走到了她的后。

        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和镜子里，那个跪在您脚下的、卑微的她。

        “有一樣吗？”您的声音，从她的幽幽传来。

        “……”她不敢回答，只能绝望地摇了摇。

        “为什么……颜色会变淡了？”

        “……”

        “为什么……会多出来一点？”

        您顿了顿，仿佛是在审问犯人般，恶意又戏谑地，一字一顿说：

        “难不成……我们婉儿，是趁哥哥不在的时候，偷偷地……喝了别的男人的？”

        “唔唔唔唔唔！！！”

        这句话，像一惊雷，瞬间劈在了苏蕴锦的天灵盖上！

        她吓得浑剧颤，拼命地、疯狂地摇，眼睛里瞬间涌出大颗大颗委屈的泪水。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去碰别的男人？！别说是喝了，便是被别的男人多看一眼，她都觉得是对您的背叛！

        她太爱您了。能跪在您的下，当您的母狗，当您的便，是她此生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幸福。她怎么可能会去背叛您？！

        她急切地想要解释，想要向您澄清。可她的嘴里，满满当当地都是您所说的“罪证”。她只能张着嘴，发出一连串糊不清、充满了哭腔的急切呜咽声。

        “呜……呜呜……不……素……呜呜……婉……婉儿……没……呜呜……有……”

        那副模样，真是又可怜，又下贱，又色情到了极点。

        您听着她那混的色气辩解，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哼笑。

        您从后贴近，将她拢进怀里，用替她“翻译”般的温柔语气，复述着她的话。

        “哦……婉儿是想说……‘不是的，哥哥，婉儿没有’？”

        她用力地点。

        “呜呜……只……只有……哥哥……的……”

        “‘婉儿只要哥哥的’？”

        她又用力地点。

        “呜……素……素婉儿……的……错……”

        “‘是婉儿的错’？”

        “呜……婉儿……没……没忍……呜呜……住…………口水了……呜呜……”

        “‘婉儿没忍住，口水了’？”

        “呜……偷偷……唔……偷偷……喝……喝了……”

        “‘所以，就偷偷地，喝了一点点’？”

        您看着她这副哭得梨花带雨、却还在努力向您“坦白从宽”的可爱模样，终于不再逗她。

        “也就是说……”您像是恍然大悟般，轻笑总结，“我们婉儿，是因为一整天都闻着哥哥的味，忍不住了许多许多的口水。然后，又怕嘴里的东西会溢出来，被同学看到，所以，就只能偷偷地把那些混着哥哥的口水，咽下去一点点，是不是？”

        她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拼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