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姬飞白说，“蜀州现在就可以换一个合作对象。”

        你当然不介意了。

        你只是觉得，他成亲了，再来顾及你，这件事，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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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对她没有感情？”你猜测。

        “那我以后，如果真的惹你生气了，要怎么办？”姬飞白不是在哄你逗你，他是真心求教。

        “情深种，”姬飞白笑了下，轻轻弹了下你额，“你才多大，懂什么叫情深种？”

        “不要好不好？”姬飞白出难过的神色，“挖了我的眼睛，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姬飞白都记不清，上一次能这么光明正大，在你清醒时候，抱着你，说说话，是你几岁时候的事情了。

        想想，你换了个问法：“你们，感情不好？”

        但是也不一样。

        “惹着了就惹着了呗，”他这么气，这不行那不行的，你能有什么好办法，“我能忍就忍，忍不了我躲还不行吗？”

        他看着你，用目光贪婪描摹你的眉眼。

        别的法子你暂时还想不到。

        多少年了？

        虽然常见，但不应该。

        只是很可惜，多少年的执念成了心病，让他夜夜梦到你。

        现在的你。

        “她对我也没有。”姬飞白回答得很肯定。

        “好了好了，”你跟姬翎枭和姬明骜嘻嘻哈哈惯了，格也养得有些糙，有点扛不住姬飞白这种真情，“我就是吓唬你，我不会这样的。”

        姬飞白想，梦里的你，对他很依赖，很眷恋。

        他本来是个记忆力特别好的人。

        反正姬翎枭一般都是这么干的。

        “没有感情。”姬飞白诚恳回答。

        尤其是关于你的事情。

        就像，就像你从前见到的那些，已经成婚生子的男人，每日赚了钱，不养家，都到青城来花天酒地一样。

        “我怎么不懂！”你瞪他一眼，又指他手，“再敢打我……”

        事实上，你对他跟谁联姻，都不介意。

        他不想再有什么东西把你们俩推开了。

        他看向你眉眼。

        “砍了我的手和脚，我就再也不能抱着你。”姬飞白忽然收紧了抱你的力，又忽然卸了力气，就像他真断了手脚。

        “对！”你想起你今天刚学的一招，“你要真惹着我了，你也去南洋！”

        “我去了南洋，那你怎么办呢？”姬飞白语气平平，但你就是听出蓦大的悲伤，“你从小，不去到哪里，都没脱离过我视线的，如果哪天我走了，你遇到了困难，遇到了危险，要怎么办呢？”

        在他眼里，你自觉很凶狠的一瞪，可爱死了。

        “刚才看起来，不像啊，”你不信，“我怎么感觉，她对你情深种啊？”

        你虽然没有亲自看过，也没亲自干过，但放点儿狠话吓唬吓唬怎么了！

        似乎下一刻，他就真的会看不见你一般。

        “就怎样？”姬飞白笑得柔情。

        你还在凶他：“他们都怕你，我可不怕你，你真惹着我了，我就挖掉你的眼睛，砍了你的手和脚！”

        梦多了，他就有点记不清梦里和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