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放好，三个人又合力把他搞进洗手间。

陈牧这时候笑得有些玩味儿，“你得到爱憎分明么？”

陈牧的好手挪了上来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庞，低看她，“犰犰，其实我喜欢咱们这种关系，分不清谁欠谁，有点折磨，又留点念想。”

冤冤相报何时了，

陈牧此时坐在浴盆边缘，犰犰卷着袖子站在他跟前，手里拿着把小剪刀。

都是伤痕，密密麻麻，有些地方仿佛鱼鳞，新肉长好累叠旧肉，疤痕连串。――

犰犰抬手抹了抹眼泪，握拳推了推他，“因为你是个变　态，我喜欢爱憎分明。”

原来，　确实极视觉冲击力。他满伤痕，斜倚在浴盆边，最刺激，他一手伸出耷拉在浴盆边缘，手腕一铜钉钉入，行云水的铁链，石狮子在水雾

犰犰抬起，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水雾朦胧里，他依旧那抹清淡的笑容，细看，眼角眉梢又动着漫不经心，仿佛，一切事务他凭心而作，一切事务他又拈花轻亵玩，并无真心。

“嗯。”

犰犰搓着他的命　子，陈牧当然有反应，了起来。犰犰像好玩儿的，坚决不松手，继续弄，最后越弄越放　，陈牧有点啜。

犰犰蹲下来，双手掌在他肋骨两侧，多么心疼地叫！

“这是，这怎么搞的？！”

一开始，犰犰还有点拘束，陈牧就那么看着她，犰犰一咬嘴巴，“全脱了啊，”

陈牧是一句话没说，就看着他们三个人鬼闹，可不真是会折腾？像看戏，好玩着呢。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和他现在都分不清到底是他欠她的，还是她欠他的了――

陈牧低下看了看这一无好的肤，

犰犰开始动手，先拿剪刀把他右手臂的军装外套、军装衬衣袖子全剪开，然后，开始解他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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犰犰彻底不哭了。山上那会儿就是这个样子，犰犰感，他这种诡异的理要么不搭理她，要么一拨弄，犰犰或悲或喜的心情就弄糟了，陈牧比她古怪。

当外套剥下来，衬衣剥下来――犰犰看见他那―――“啊，”犰犰倒了口凉气！

“狗咬的。”

犰犰猛地一阵悲意涌上眼窝儿，热热的，倾上去就紧紧抱住了他，脸庞贴在他的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犰犰不说话，有点撅着嘴巴地解他的带，解他的扣，内扒下来了，他那形状优美的玩意儿耷拉在她眼前，她也不尴尬不害羞，把他扶进浴盆，该怎么洗就怎么洗。不过，下手有点重。

在犰犰看来，陈牧这个样子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咳，到底是曾相依为命过的两个人，他的，她哪里没见过？可是这种情绪下，她一开始先害羞，后来又心疼，陈牧真算是把她看得个透透，这样下来你叫她给你洗澡，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你还要忙着哄她不是？好，还是把她搞烦点最好，烦起来的犰犰干事特麻利，这不，女超人一样。呵呵。

犰犰当即愣在那里，脑海中如火油浇灌，翻着阵阵麻意！―――她突然就想起了魏延，想起了那天在山上，他被人背着，远远地没入一片军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