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终于自由，云搭在他肩上，像推拒他，又像迎合他。谢远狐揽住云的腰，让她慢慢倒在床上。云的心鼓到了嗓子眼，谢远狐侧躺在她后，仍旧瞧着她。云羞赧了，她转过去，谢远狐却勾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回来，和谢远狐对视。

“……大约猜得出。”云说。

“不！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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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狐笑着看向云，倒没有回复。云暗想谢远狐会怎么开口？是说她能在妙音阁卖艺，便不在乎名声？还是说她先后与两个男人欢好？然后指责云淫成？

他的手指轻轻抚在腰侧的肉上，搔得云又又刺激。她又一声，赶忙用手捂着。谢远狐顺势抓住了她的手，捡起她的腰带，往手上一缠一绕，捆住后再打个云够不到的结，扯紧了固定在后背。云慌了，大喊：“师傅！师傅你什么？”

谢远狐看着云，指弯在她鸡似的脸颊上轻抚，随后轻声说：“今天有一件事，你让我很不高兴。”

云犹疑着，想自己已经是羊入虎口，全凭谢远狐心意主了，干脆就相信他。云膝行到谢远狐跟前，也不敢去看谢远狐，只听谢远狐说：“我可以帮你解，可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谢远狐笑了：“我还没说，你就知是什么了？”

“不行。”云说。

云被他噎住了话，谢远狐一点都没说错，云何尝看不出谢远狐的引诱之意？可是，云阅人虽少，关于谢远狐，更深的东西她也瞧不出，唯只一点，万般确定――谢远狐惯战情场，风成――否则他没法循循善诱，让云在他背后脱了衣服上药。

“疼？”谢远狐问。

“猜错了。”谢远狐说，“我只要你抬起，用你的双眼看着我。”

云把眼瞟向一边，眉微蹙：“肌肤之亲一类。”

“就这。”

谢远狐轻声说：“我说你子不适，要节疗养，这是真的。”

“师傅……”

谢远狐说：“过来，我帮你解开。”

谢远狐笑了一声，那笑声来自咙深。谢远狐说：“你这般模样，好像我在强迫你。”

“可能有点不适，忍着点。”谢远狐说。

云低下不说话。

云双手还被捆在背后，她试了试，完全够不到绳结。

谢远狐细声细语地抚：“你太感了，老是挣扎，等我给你上完药，再放了你。”

云下意识缩到床角，上衣半敞着，肚兜裹住儿，却裹不住春情。谢远狐笑说：“你这模样，只是更显艳媚。”

谢远狐说：“自己手上，能够解开吗？”

“就这？”

谢远狐在她耳边低声：“就算我想强要了你，也会等你子好些。”

“师傅！别……”

云下意识唤了一声，她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谢远狐坐了起来，下了床，对云说：“先休息两天，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云沉静下来，她坐在床边，直起腰，努力使自己这副绑着手、宽衣的样子显得端庄。云直视谢远狐，说：“师傅，你是完美的情人，女人都为你动心，我的确也不例外。可我先是师兄的恋人，再是你的徒弟，若我真和你私通，我的声名和清白就全毁了。你是男人，到那时候，我只不过是你下的战绩，你炫耀魅力的一个证明，旁人谈起你时，还会万分欣羡。但对我，则是失去了师兄，失去了名声，旁人谈起我，只会冠我以淫妇之称。”

“真的？”谢远狐语气平淡，“我本以为，是你和我情投意合，而不是和小玄。”

云没有声。

云说：“师傅，我与师兄情投意合，你不能这样。”

“不……不是。”云低声说。

女孩的腰多少有些感，云不愿意他按压那儿。

云抬起，看着谢远狐的眼。她的心顿时漏了一拍，谢远狐上的木香和药香令人温，他的双眸很美，就像美酒酿成的湖泊，湖泊那么沉静，云想溺死在里。这时，谢远狐那双桃花眼慢慢靠近了，顿时嘴一热，他的贴在云的上。云没有反抗，若谢远狐强势地往她嘴里侵袭，那她一定要咬住谢远狐的。可谢远狐没有，他只浅浅地贴在云的上，依旧看着云的眼眸。

云赶忙翻过子，可她手被困在后背正中，只能侧躺着。这时她看到了谢远狐的双眸，那双眸幽深艳丽，一双桃花眼已有了勾魂夺魄的魅色。云这才暗叹自己天真，谢远狐早就动情了，只是先前听他话语沉静温柔，没察觉而已。不，不是没察觉，云敢说自己没察觉吗？是她自己骗了自己。

大用力按压。云立刻挣扎起来，想要逃开时，谢远狐拿开了手。云想，莫非自己想多了？接着谢远狐便取下云后腰上的巾，将红花油涂抹上去。

云的眼阖上了一点点，她准备移开眼，这时谢远狐的双臂环住了她，却不是抱她，而是绕到她后，去解捆在她双手的腰带。他的依旧贴着云，香味依旧让云温眷恋。

谢远狐问：“你猜的是什么？”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