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府里潜伏多久了？”

“我这一生，坎坷崎岖，就这般潦草收场，若有来世，愿......”女子剩下的未尽之语，淹没在无奈的深渊中，无法自，发出如小兽般的乞灵。

“三年，但我份多变，对了，二小姐边的春桃是和我一起进的府，她也是主子的人，不过春桃这人太蠢，又总些不着边际的梦，所以事情败后，我就收到命令灭了她的口。”

“小姐，你不走，老也不走。”

可后来，他当着我母亲的面就对我们拉拉扯扯，有一天，当我喝下母亲端来的一盏茶，醒来后发现已经被欺辱了。那年我刚八岁。

“不用了，我这样的人，内心是脏的，所以眼睛也就脏了，脏了的眼睛，怎么还能看清哪。”女子摇摇。

三年前，那时候的她还没回京，原来那么早，冯霜儿就已开始在她边安插了棋子。

“其实，那年我躲在窗下，有听到母亲和姐姐之间的谈话，只是当时的自己没有经历过这后来的种种，哪晓得，年幼的自己将迎来什么。”女人说着，一滴清泪顺着脸颊了下来。

“嬷嬷，你收拾收拾回金陵吧。”

过了许久，才见张嬷嬷点了下。

“嬷嬷，我就只剩下你了，你留在京城不安全。”苏柳望着娘乞求。

“你猜的没错，你花灯节，还有上次给二小姐药的黑衣人，以及上次的暗杀都是她的手笔，不过你运气显然很好。”

张嬷嬷一惊，“那小姐你哪？”

内，空气中弥漫着一重的腥味。

苏柳心里酸涩难忍，沙哑：“事后，我会放给你一条生路，你可以隐姓埋名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后来过了几年，他们年幼的儿子病了，耗尽了家中的钱财，为卖个高价，我又被转手卖给了暗娼。”女人满脸淡漠地说着，好似是在叙述别人的事一般。

苏柳站了起来，幽幽地：“若我猜的不错，真正的立夏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当年我家乡发大水，父亲早逝，母亲为讨生活带着我和姐姐两个人改嫁到一家姓胡的人家，那姓胡的是个耍杂技的老色鬼。

“小姐，老在金陵，好你最爱吃的梅花酥

“你是怎么知那碗粥有问题的？”立夏脸上带着极致恐惧后的余韵，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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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贱人竟然骗我。”女子满脸的狰狞，嘶吼。

“好好葬了吧。”苏柳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转离去，看着气绝亡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悲凉。

女子心知自己命不久矣，这些年她都是靠着主子的解药续命，今日又刚好是月圆之夜。

苏柳如释重负地笑了。

“你背后的主子，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冯霜儿吧。”

“你与她本是一卵同胞，何苦要下此毒手？”

苏柳静默了。

“这世上同胞又如何，早在我被舍弃的那一刻时，我就再也不欠他们的了。”那女子脸上的神情恍惚了起来。

“你不是立夏，自然是不知我从来不吃甜食，还有你真以为你的天衣无吗，上次的南珠手链你就已出了脚。”

“我还不能走，我要在京城等他回来。”苏柳望向南边，神情坚定。

刚开始时，待我母亲倒也好，可慢慢的，就非打即骂，后来，随着我和姐姐的年龄渐大，那老色鬼看我们的眼神渐渐变了，起初，他只敢暗地里对我们动手动脚，我告诉了母亲，却引来了一顿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