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摧折。
很难评价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品质，但是对于乐于折磨人的她来说，这意味着这个玩ju的耐玩程度直线上升。
哪怕是晚上已经把他cao2得昏过去了，白天醒来他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没什么表情，坐在床上看着满是脏污的地板，不知dao在想些什么。
冬亓坐在床tou，看着他的模样，猜测他是想抽gen事后烟。
“要不要跟我走？”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包养你。”
元清的特殊xing质导致她gen本不能拥有固定的居所，但是如果有人能够辅助她，那么她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
这毕竟是“互帮互助”，他需要钱，而她需要一个在社会上生存的地方。
总是靠着住酒店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她的衣食住行问题都还要解决。
“不用了。”07rou了rou自己嗓子的地方，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昨晚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床上叫了些什么，如同喝醉酒断片一样的xing爱ti验导致的后果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tou痛yu裂，shenti的虚弱肉眼可见，他靠在床tou，看着自己残缺的tui，扯了扯嘴角。“给钱，然后离开。”
看起来真像是个ba吊无情的渣男。
作为被嫖的人，还能这么有底气地赶走嫖客，真是不多见了。
冬亓在床的另一tou靠着墙bi，挑眉：“为什么？”
“你没想杀我。”他咳嗽一声，看着她，“这我得感谢你，但是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有一次就够了。”
“那你以后打算继续捡垃圾吃？”冬亓似笑非笑，“这种平民窟里面的东西，谁知dao干净不干净？你也不想死，比起在这里过着贫苦日子，为什么不选择跟我走。”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她，“慕残？”
他不知dao为什么会有人纠缠一个shenti残疾的人。
除了慕残这个选项，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点值得这个人稀罕。
冬亓吃吃笑，她乐得前仰后合。
“你就当我慕残吧。”她懒散地靠在墙边，对这里简陋的环境置若罔闻，“我很需要你，所以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但是我不能保证你拒绝之后我会zuo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她自顾自地乐，笑眯眯的：“毕竟你也知dao，你现在的条件已经不足以制服我了，07。”
07沉默下来。
能够知dao他的代号，也知dao他的过往，她不是普通人。
而据她自述，她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她需要他来zuo什么？仅仅是一时玩乐……又或者是替她ding罪？
显然是后者的可能xing更大。
07dao：“……我不想坐牢。”
这句话讲得很隐晦，但是冬亓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笑得险些从床上掉下去，意味深长地望着他：“是啊，谁想坐牢呢？”她撑着tou，“你觉得我会让你代替我坐牢？”
07的表情很微妙：难dao不是？
“这样说，真的很有趣，”她咯咯笑，“你手上的人命，沾惹的鲜血，难dao就比我少了吗？”
“……”
是的。
如果真的用正义来制裁他，他获的罪不会比她更少。那些隐秘的死亡，在关系网下被悄然埋葬，没有人会觉得世界上少了谁就不能活，那些人的死亡不过是过眼云烟，转而就抛在脑后。
她和他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杀人的时候xing质恶劣，是明晃晃的“杀戮”罢了。
谋杀，又怎么能逃过杀害的定义范围呢？
“你要拉我入伙？我已经zuo不了什么。”07面无表情，“既然你知dao我的shen份，也应该知dao，他们在监视我。”
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试图背叛的人——他们将监视弃子知dao这颗棋子死亡，没有人会知dao废棋会不会成为绝地翻盘的关键，也没有人会知dao，那柄曾经坚不可摧的利刃，会不会将刀刃直指自己的咽hou。
他们从来都不会小觑任何人，这也是组织得以存活到现在gen基庞大的原因之一。
但是冬亓不会为此而感到半分困扰。
她嘴角噙着微笑。
“他们？哈，一群蝼蚁。”
她的确有狂傲的资本，非人类的力量他已经见识过了，他至今也不知dao那些hua腻腻的chu2手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又或者，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他的一个梦。
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他亦未曾醒来。
07低tou，“这里还有半个月的租金，就算我要跟你走，也应该……”
冬亓dao：“也可以。”她摸了摸下巴，“但是我需要你跟我去zuo一些事情，这些事情需要你带上你的shen份证hu口本等一系列的shen份证明文件，然后我们去置办一些产业。”
07抬眸看她那十分自然的神色，扯了扯嘴角：“……我去拿。”
……
“07搬出了红灯区，他名下突然出现了一套房，资金来源不可查，找不到liu转痕迹。”
“新房子位于学区，属于大学城，中心地带。”
助理拿着文件夹放在桌面上，神色微冷：“蹊跷之chu1在于，前几周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