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梁开给的回复信息里说，这名籍警工作了将近四十年，一直碌碌无为，都快六十的人了，还只是个二级警司副科的级别，简直就是混很差。

童佳对他一脸漠然，眼里就没这个人似的。其实她这次没少吃苦，被捆得发麻，斜躺着都发晕了，可她脾气人够犟，死活没和林竞尧讨饶，让他给自己松绑、。

林竞尧嗯了一声，梁开突然问：“哥，你怎么想起让我查那条子了？那条子和我们有什么过节吗？”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急着实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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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只是查孙诚的份，一旦对不上就直接排除了，所以并没有人会对这名籍警深层次的联想，包括林竞尧在内。

“听到了。”他突然又问：“芯片修复的怎样了？”

之前被曝光的电话录音里，孙诚很清晰地读出过一串数字。而这串数字正和这人上的号码一模一样。池岳东让人复查过，说那警号是个快退休的籍警。

林竞尧还没想让梁开知过多，回：“没，就是突然想起这号人。”

梁开是个简单脑子，林竞尧说什么他都信，他对这些条子其实没什么兴，反而对林竞尧和童佳之间的八卦好奇的，逮着会就问：“哥，你这次去上海问题解决了？”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前苦于无法联系上的上级对接人，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一位。哪有一个小小的副科跑去公安的名校和领导一起颁奖拍合照的，他是过来人，他懂，这是趁挑人呢。

梁开在电话那痞痞一笑，“那女人就那么好？瞧你惦记的，兄弟我可提醒你，别在女人跟前丢份。”

“是好的。”林竞尧也笑了笑，没告诉他，好到都把自己的车给偷了。幸好他在车上装了定位装置，要不然都不知哪儿找她去。

了某一，那是一位年长的警察，看上去有点发福，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和蔼地笑着。

车连着开了十六小时，披星月日夜兼程，才在第二天傍晚驶达长春。

“是呀，在长春呆了五年，看现在这情况，应该是要待到他退休吧。”

所以，真相就在眼前，之前孙诚每次录音汇报时报的警号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对对方的称呼，或许连称呼都不是，是他和他的上级交情报时彼此互相鉴认对方的一个暗号。

那警号，他记得。

林竞尧知他在问什么，对他不隐瞒：“还在努力。”

林竞尧又看了眼照片，记住了他的脸。

梁开在电话里继续说：“哥，还有件事我得和你说，这条子五年前从

她是真生气了，下定决心和他死杠。

现在看到了照片上的人，林竞尧忽然灵一动，打电话给梁开。

可这信息传到林竞尧这里他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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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开说：“这两天就出来了，一拿到我就告诉你。”

他警服上的某个分令林竞尧眼前一亮。

期间，林竞尧给童佳松了绑，却把她证件和钱包全给收了。

林竞尧这一路其实热络过几次

林竞尧脑子里还在转，梁开没听到他回复，又叫了他两声：“哥，哥，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长春？”林竞尧又惊讶。

北京换去长春了，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被降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