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子华笑笑：「许局长，我觉得昨天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沈毅没有向我行贿，也没有向任何人行贿。你要我凭空造证据，这样的事，恕我不出来！」

        许强说，「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三天后在法庭上为你开脱，让你无罪释放。你和沈毅，只需要一个人进去就好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你，还是他！」

        秦子华的双手得咯咯直响，手上的青都暴了出来。

        「你这是……」

        许强了一个退开的手势，那几名法警听话地放在了秦子华。

        许强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架起了二郎，说：「秦子华，这件事我劝你再想想，如果你决绝，你一个人坐牢事小，你们一家人，也要跟着你受苦！」

        「子华，你就听许局长一句吧！你家里还有两个女儿，没有你，我们该怎么办呀……」

        许强敞开衣襟，从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来，放到秦子华的面前。

        秦妻继续哭，「现在我们多亏有许局长照顾，但是如果你进去了，许局长恐怕也帮不了我们了……」

        果然，秦子华没有再像刚才那般激动，坐在位子上耷拉下了。

        「许强，你有种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连累我的家人！」

        秦子华蔑视地笑笑，故意将铐在他手上的镣铐弄得叮当直响。

        秦子华愣住。

        「许强，你！」

        原来，这女人正是秦子华的妻子。

        不料许强拉开了门，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秦子华双手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

        许强在秦子华的面前坐下，问：「给你一天的时间了，你想好了没有？」

        许强起，拍拍秦子华的肩膀，说，「不要担心，如果你肯指证沈毅，我保证你的妻女都是好好的，绝不会少半毫！」

        秦子华一见到爱妻，便肝寸断，差点跟着她一起下眼泪来。

        许强说：「如果你还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当然是我，」

        「难，你也不顾我们母女三人了吗？」

秦子华上的西服领结看起来有些凌乱，但发梢仍是一丝不苟，下巴上的胡渣愈发明显。

        他定定地望着许强：「许局长，怎么最近有那么多闲暇的工夫，来探视我这个待罪之人？」

        秦子华怒吼。

        这一个晚上，秦子华好像已经好了充分的准备，「这件事与他完全不相干！」

        两名法警一左一右，按住了秦子华的肩膀，用力地又将他摁倒在座位上。

        照片上赫然正是他的两个女儿。

        秦子华额上青暴，盯着许强，「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动我女儿和妻子一汗！开庭之后，要立即将他们放了！」

        秦子华着实愣了一下。

        秦子华扑通一声坐倒在凳子上，双眉紧蹙，像是在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许强知他在装傻，因此只用了简短的四个字提醒他。

        秦子华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许强撕成碎片。

        他的妻子不过是一个淳朴的公司职员，他原本可以给她安排更好的工作，可是妻子一直不同意。

        「许局长指的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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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华……」

        或者说，是有人威胁她了。

        「那是当然！」

        秦子华以为谈话结束，也正要站起来。

        「许强……」

        秦妻苦苦地哀求许强，又转过哀求秦子华，「子华，你就答应他吧？难你都不为自己的两个女儿考虑一下吗？」

        离开座位，走到门边。

        「许局长，不要！」

        许强和秦妻一走，秦子华像浑一般，扑通一声，坐倒在椅子上

        许强依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也不促，静静地等着秦子华表态。

        「可是……可是我不能出卖沈毅呀！」

        原先等在门口的那位脸色且请的女人一进拘留室，看到秦子华便大哭起来。

        「怎么回事？」

        秦子华急忙想要跑过去抱着那位女人，不料他的双手却被固定在桌子上，连寸步都离不开原地。

        「你答应我，你女儿就能平安！如果不然，我就通知你妻子为她们收尸了！」

        守在外面的法警听到动静，赶紧冲了进来。

        照片上是两个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的女孩子，两个人竟十分相似，显然是一对双胞胎。

        许强说。

        「指证沈毅！」

        按照妻子的脾，她是万万说不出这种一语双关的话来，想必事先已有人教过她了。

        秦妻泪眼婆娑地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