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习惯习惯就好了。”

程如歌说完，终于坐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新鲜空气涌入，沈意得以息，暗自大口呼，恍惚间，闻到了橙子的味。

前人抬起眼，在黑暗中依旧如星辰般发亮，直直盯着她。

“不用了，我没有特别想吃的。”她拒绝完，又担心态度太过生，缓和气氛似的添了句。

回到剧组，沈意冷静了好几天，才把那天的事情调节得差不多，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在心里眠自己，自欺欺人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事。”

再度缺氧了。

这种事情她起来得心应手，哪怕平安夜收到程如歌的消息，也能基本保持淡定。

程如歌总有种自然到理所应当的感觉，让人不知不觉被他带进去，跟着他的想法去行动。

他想了想，脑中浮起一个人的样子，拿着右边的那个苹果去结账了。

说话时，彼此的呼都交缠在了一起。

“要不要一起过？”

“我只要一个苹果就够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又像是短短几秒，程如歌离开，姿势却未变，仍旧是隔得极近地凝视着她，声音低而哑。

他低拿起两种不同的苹果分辨着，左边这个通深红有光泽，个圆，右手上这个则粉艳透黄，颜色水漂亮，却一看就是略酸的口感。

“怎么过？”明明已经紧张到屏住呼，仍旧只发了短短三个字过去，沈意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冷静、端庄、自持。

非常好，不要怂。

终于浑浑噩噩捱到影片放映结束，许绛他们站起来开始讨论着剧情，一边往外走，她假装镇定地跟着人群，一眼都不敢往边看。

“自己几个菜，就像上次一样，或许可以再买点别的东西，你想吃什么？”

“就是想问一下，如果你一个人的话。”

她转，看到程如歌拿着那杯橙汁仰喝了口，微抬起的下颚线条分明，结上下动，她无意识吞咽一下，耳边响起清晰地“咕咚”声。

……

脸越烧越。

沈意愣愣看着，不由回想起了方才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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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闭上眼睛。

“今晚有空吗？”

“我打算在家里过。”

傍晚，沈意来到程如歌家，他安置好她后便进去厨房，接着把一个洗好的苹果递给了她。

程如歌在超市挑选着苹果，四周张灯结彩，充满节日气息，各种规格大小颜色的苹果摆放在货架上，有些用纸盒包装好了，格外讲究致。

“还紧张吗？”

她默默深呼了两口，才回。“怎么了？”

程如歌色红，比起原先要艳丽几分，带着被滋过特有的红，透着说不清不明的意味。

因为这一个吻，电影的下半场沈意完全不知讲了什么，旁边人的存在感太过强烈，鼻间，耳边，浑感官似乎都充斥着他的气息。

沈意认真思考了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

“更、更紧张了…”沈意大脑持续停止转动，只凭着本能磕绊回答，一说完，面前的人就低低笑了起来。

一口气到咙差点岔了，沈意捂住口剧烈咳嗽了两声，想起那天在他家的场景，又控制不住的心砰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