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一起?”
裴诀不知想起了什么,开口dao:“方便的话,今晚来趟王府。”
沈无事好奇dao:“怎么了?”
裴诀淡淡dao:“本王有话跟你说。”
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看这脸色,莫非是……要债?沈无事犹豫着晚上要不要来:“不然现在说?”
豫王殿下从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不知dao该怎么说,急需zuozuo功课,便tan着脸dao:“晚上过来。”
……傻子晚上才会过来!沈无事看人这样子,就知dao不是什么好事,心想不然不来好了。
裴诀似乎看透了人的心思,不容反驳dao:“必须来。”
沈无事只好凑过去:“好事还是坏事?”
裴诀想了想,面无表情dao:“喜事。”
沈无事一下子笑出了声,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王爷不然现在透lou一下?”
裴诀不说话。
沈无事慢悠悠dao:“那我就不来了啊。”
裴诀只好tan着脸:“本王问你个问题。”
沈无事:“嗯。”
豫王殿下看了眼旁边的花瓶,平静dao:“你站在朋友的立场觉得这个花瓶怎么样?”
沈无事夸dao:“好看。”
裴诀看着人。
沈无事以为自己说得不juti,又补充dao:“花瓶的样式很考究,清淡古朴,素雅大气。”
豫王殿下又淡淡dao:“你站在朋友的立场觉得这个茶杯怎样?”
……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沈无事丈二和尚摸不着tou脑,但还是认真地瞧了瞧:“也很好看啊,和你的花瓶很搭。”
裴诀沉着脸,语气越来越令人费解:“你站在朋友的立场觉得砚台怎么样?”
“很――”沈无事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
等等,为什么全是这个句式?
大概是觉得自己太幼稚了,裴诀轻咳一声,没再继续,只是dao:“晚上记得过来。”
“不是你为什么问――”沈无事还没说完,就被王爷送了出去。
出门时,门口的侍卫刷地站齐,一个个笑得lou出了牙龈,争先恐后地跟沈无事打招呼。
沈无事:“……”
待人走后,裴诀开始zuo功课,看着满架子的史书和兵书,不知dao从何zuo起。
豫王殿下想了想,便去皇gong找宅心仁厚、见多识广的兄长。
守在御书房的太监正在打盹,看到豫王殿下,忙dao:“nu才见过王爷。”
裴诀认出了他皇兄的贴shen太监,dao:“劳公公通报一声。”
太监神色一慌,忙dao:“皇上正在chu1理政事,不方便会见。”
裴诀知dao兄长一向勤勉,chu1理政务时不喜欢被打扰,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过了好长一会儿,御书房里tou传来“砰”的一声响声。
裴诀皱眉。
太监反应神速,一看就是经常碰到这种事,给王爷解释dao:“可能是皇上太过专注,没留意手边的东西,失手将什么东西碰到了地上。”
里tou没再传来奇怪的响动,裴诀就没放在心上,继续等候。
过了会儿,太监估摸着差不多了,恭恭敬敬dao:“王爷稍等,nu才这就去通报。”
御书房里。
皇上正勤勤勉勉地在批奏折,shen旁的清秀男子脸红红的,低着tou在磨墨。
一副勤政爱民,感人肺腑的画面。
半晌后,皇上rou了rou额角,一看就是为国事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