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延坦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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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的事情倒好说，你自己的工作室，你全权负责的话，耀世的高层不会太为难。”Jenny说，“毕竟都是老人了，但是资金这分，肯定不能因为是老人就给你打折。”

“还有就是，你要靠什么盈利？就一个沈意吗？还是你要签新的艺人？如果签新的艺人，就还需要招经纪人，一个公司就很难再分出心兼顾自己的演艺事业，你要转幕后？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那我没办法在这条路上帮你更多，我认为你是一个优秀而且前途无量的行歌手，现在还不到转幕后的时候。”Jenny说。

“就是尽可能给沈意争取资源。”Jenny再次无情拆穿。

Jenny问：“刚不是还说，不知要不要追他？”

宋延沉默了一会儿，说：“说实话，我没想这么多，我肯定还是继续歌手，也不会离开耀世，这个工作室我只是想拿来签沈意，新成立的小公司不怎么样应该都能逃过极光的合同。”

细节虽然不确定，但显然是金薇跟极光谈解约时，吃了什么难啃的要求，要不然以金薇当时的量，不可能只签一个小公司。

“嗯。”宋延说。

“你怕极光在沈意的合同上也搞事，所以事先弄个小公司出来让他签？”Jenny问。

“咱们算笔账。”Jenny说，“注册工作室，需要注册资金，虽然现在实缴不需要那么多，但准备个七位数总要的，然后你要挂靠耀世，就该知这同样需要一大笔钱。”

“那你投进去的可是你的老婆本。”Jenny说完，顿了顿，“……我靠？”

“我明白。”宋延说，“还需要关系，要不平白无故，耀世这样的大公司为什么要让我这个小工作室挂靠在下面。”

现在的金薇虽然名气还是很大，但真实的量明眼人都知，已经远远不能和那时候相比。

Jenny那边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这是在烧钱。除非沈意愿意给你打白工，否则要很多年才赚得回你为了他弄这个工作室投入的成本。”

那时候金薇又红又，老被人说可以和韩国偶像比业务能力，但就是这么一个级优质偶像，在和极光的合约到期宣布解约之后，突然就销声匿迹。

“现在知了。”宋延说，“很多事情是要慢慢才知的嘛。”

“是。”宋延说，“我听说工作室有‘挂靠’这个说法，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把工作室挂靠在耀世名下，总之就是……”

宋延笑了笑：“我能出这种事来你也应该想得到，我就不是指着他为我赚钱。”

薇是极光娱乐的初代女团偶像之一，也是极光最得意的招牌艺人，不过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过了大半年她才再出来，却换了个小公司，宣发和资源瞬间跟不上，即使当时有些活动因为她的名气而邀请她，很快她也被更年轻更漂亮的新偶像取代。

“我理解。”宋延说。

“真想好了？”Jenny又问了一遍，“想好了我去给你作，但是就算半途而废，钱花掉的可就是

Jenny作为经纪人太了解这种事。

Jenny那边传来窸窣声响，像是有人气得捶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