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姒没有回妖界，她去了九重天上，打算去找擎天。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姑姑生的很像。”

“你还不明白吗？”擎天施法除去袭月所有的衣物，手指连在他上，“我想要你，或者说，我想要你这副子。”

擎天那里却已经和袭月闹得不可开

“是吗？”擎天慢慢靠近，抬着袭月的下巴，摩挲着他的脸颊，“可无论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明白吗？”

顾长玄也不恼，只低吻他。

出一个决然的笑容来，“我恨苏白，我一定要让他万劫不复。”

顾长玄纵容地顺着他的黑发，随手设了个隔绝外物的结界，便又跟着苏白胡天胡地了起来。

左右，那个人也不会喜欢他了，他这副子留着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就这样交换出去，换一个让苏白痛彻心扉的方法。

不像苏白，没有继承到半点她母亲的模样，让人一看见他，就想起白修寒那副讨人厌的脸庞。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直到顾长玄突然皱眉，放开了苏白的嘴。

“你说呢？”苏白又咬了他一口，“要是你伺候的不好，我才不跟你玩儿呢。”说这竟是扬了一把水给顾长玄脸上。

两个人又换了一个姿势，苏白靠着顾长玄的膛，顾长玄把着苏白的腰，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弄得苏白声音忽高忽低，最后竟直接转过来咬住顾长玄的脖颈。

“怎么了？”苏白还没有亲够，又揽着顾长玄的脖颈凑了上去。

袭月不自觉地退后一步，擎天却也不着急，只是循循善诱，“我有办法让顾长玄和苏白分开，你应该了解苏白，没有什么比顾长玄离开更让他绝望了。”

那人却完全不顾他的意愿，完全不他的死活，只是凶狠地鞭挞征伐，袭月昏过去无数次，又无数次在疼痛中转醒，被折磨的惨无人样，擎天却是很久以后才停下来，他停下来轻抚他的脸颊。

“夭姒来了。”顾长玄如是说。

“别他嘛。”苏白却真的不不顾，又吻上了顾长玄的。

袭月思索了片刻，连下都快要咬破，最后终于点了，他说：“好。”

苏白不知这些，他只是觉得自己最近过的太美满滋了，简直有些飘飘然。

“是啊，”擎天扫过袭月的子，低低地：“只要你乖乖听话。”

“月姐姐……”擎天最后一次猛冲过后，伏在袭月上，轻轻地、缓缓地，唤了这么一句。

就比如说此刻，他和顾长玄相拥着在一小溪里沐浴，这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勇猛，直把他最深也给清洗个干净。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痛苦，是因为求之不得？

夭姒这几日不知在犯愁什么，竟然削瘦了不少，她听小阎王说苏白和顾长玄在这里，到这里来了，却也没发现人影，最后只能叹着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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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顾长玄在他耳边低低地问。

可擎天本不知疼惜他，那过程竟比想象中还要疼痛，简直是要把他整个人撕裂，鲜血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溅出，袭月哭的嗓子都开始沙哑，无力地挣扎：“救命，救命，我不要了……”

袭月眼睫发颤，“你，你想要什么？”

“你真的有办法？”袭月不再遮挡子，他眼神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