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讲

擎天却看了眼犹在地上的夭姒，犹如俯视蝼蚁那般，夭姒听他：“你不会对苏白说的，对吧？”

“你不得好死，”袭月的那件外袍已经被他自己的鲜血打了大半，痛的有气无力，最后却轻轻地笑了，眼泪到了袭月笑弯的角，袭月又重复了一遍：“擎天，你不得好死。”

“我总觉得，我和在一起这件事，进行的太容易了。”苏白说完又忽地笑了，好像自己也觉得这话有些好笑，就翻了个，趴到了顾长玄上。

的太阳还是有些刺眼的，苏白不能把眼睛睁的太开，就只把手凑过去，用小拇指勾了勾顾长玄放在侧的手掌。

“你想要不容易？”顾长玄勾了勾嘴角。

顾长玄没有说什么，只是亲了亲苏白的发，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苏白摸不着脑，就扯着顾长玄的衣袖：“她要说什么，我怎么有点糊涂呢？”

苏白叼着半截草，又拽着顾长玄的手指把玩，见夭姒半天不说话，也渐渐没了耐心，便把草往地下一丢，拉着顾长玄就要走。

“小白，我对不起你。”夭姒挣扎了很久，终于决定要说出实情。“可能你听完这话会恨我怨我，但我还是得把这话说给你听。”

“当然不是呀，就是本以为要追很久很久你才能回看我一眼，结果你突然住了脚步还回了。”苏白用脸颊蹭了蹭顾长玄的膛，“就是觉得上天眷顾，我太幸运了。”

“长玄。”苏白叫他。

苏白和顾长玄胡闹之后，就静静地躺在一，看不远树影层叠，听附近蝉鸣声不绝。

“要不先让她说出来？”顾长玄说。

疯子，这些人都是疯子，夭姒看着擎天褪下底，不顾自己在场便按着袭月的子凶狠进去，心底忽然就蔓延出一绝望来。

擎天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仿佛有人在她脑中强行灌输一堆犹如水的笑意，那个人的音容笑貌环绕在四周，有人温柔地唤着他：“小天。”

她闭了闭被眼泪打的双目，咬着嘴，颤抖着牙齿，踉踉跄跄，也不回地冲出了九重天。

袭月上剧痛，那贯穿肩胛骨的锁链仿佛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可他还是拼尽全力咬上了擎天的。

空气仿佛凝滞住了，夭姒嘴张合了半天，最后只是沉默着落了泪，并没有说出一个字。

*

夭姒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她似乎是哭了许久，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双眼红满面斑驳。

“那你倒是说说啊，怎么回事？”

红色的血滴从两个人贴着的出，擎天却只了嘴，便动作一气呵成，把那穿过袭月的金链绑在了廊上。

袭月痛的脑发昏，连后悔都来不及了，为什么他惹上了这个人，为什么他要受到这些屈辱折磨？

“嗯？”

听话些，就像之前那样乖乖巧巧的不好吗？你都不知，你姑姑她……”

“小天……”

顾长玄就顺势扣住了苏白的手，和他十指相握。

苏白被她的哭声吓了一，一脑的坐了起来，问她：“你怎么了？”

擎天原本温柔的面目一瞬间又变得狰狞起来，他把一条金制的锁链穿进袭月的肩胛骨，鲜血迸发而出，袭月的哀嚎声却被擎天用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