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这一切顺理成章，只要让那勋贵认罪就是了。

现在大概是看着皇帝查得严格，还关了属国的王子，觉得自己这一系列事会败，就想借诚国公之手谋逆。

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个赋闲在家的勋贵，哪来那么

何况有白萌守着，上天怎么会惩罚他？他上有人，哼。

结果刺客被一网打尽就罢了，要嫁祸荣王和老镇北侯，搅混水，隐藏自己的目的是达不到了。

荣王一个两个大。按照现在查出的蛛丝迹，这出萝卜带出泥，可能会殃及一片。

在这个时代，继室天生比原矮一，在原牌位前也要执妾礼。继后虽份贵重，但也是继室，因此无法享受原皇后的一些荣耀。

非要说罪魁祸首，荣王已经问出来了。那是一个因在北疆不断扯镇北侯后，被卿昱叫回京的一个勋贵。

祭祀是国之大事。卿昱提前三日就吃素沐浴祈祷，在祭祀当日，日出前一个时辰，他就要赶往祭坛。

秋分时节，本来应该祭祀社稷，即在五色土社稷坛祭祀社神稷神。卿昱为了表达向上天的感激，将将本来只在冬至的祭天增加了一次。也就是说，秋分时节左右，他要连续进行两次祭祀。

两次祭祀结束之后，荣王和大理寺终于查出些苗来。

卿昱眉紧锁。

只是他们没想到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诚国公太蠢，连把皇帝约出来这种事都干不好；第二件事是卿昱居然在明知是陷阱的前提下还了进去，荣王和老镇北侯得了护驾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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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萌在后逍遥自在，难得起早。这次祭祀起早，倒是有些不习惯了。不过她好，起早也没什么。反倒是卿昱最近忙东忙西，脚不沾地，去祭祀的时候居然还打瞌睡。

白萌当然是有资格的。

事情重大，荣王不敢独断，早早找上卿昱，问这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查。

白萌笑话他，若上天有灵，见卿昱这么懈怠，这祭祀定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承朝因开国皇后参与了打天下的战争，战功卓越，因此在最初祭祀天地的时候，皇后也参与其中。虽然之后皇后很少干政，但这个习俗延续了下来。元皇后，即皇帝原皇后，是会一同参与祭祀活动。继后则没有这个资格。

卿昱暂时将此事放在脑后，开始准备祭祀天地。

他们追查军备丢失的源，查出到了一些信息。

追查真凶的事，卿昱直接让荣王负责――既然有人非要咬着荣王不放，那就让荣王自证清白，免得别人又叽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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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次不成功，他们也能嫁祸给负责京卫营的荣王和老镇北侯。把老镇北侯也牵涉进去，这算是报了私仇了。

卿昱使劲点，拿小本子将这些人的名字挨个儿记下。总有一天，要把这些人全换掉，换上多干事少撕的人。

那勋贵收受鞑靼贿赂不说，还和南边蛮族有关系。上次围猎之时，似乎也是他胆大包天，黑熊袭击和北疆召回的将领吃坏肚子，都有他的插手。

人可用，才如此嚣张。但日子还长着，明弈总能找到忠于自己之人。”

卿昱打着哈欠：“朕困乏也是因为勤政，上天应该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