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细小的声音从门传出来。

我…我还上课着呢。”

程乐乐闻着车里淡淡的香剂，昏昏睡，本没有听清霍尧的话，只是不自觉地喟叹一声。

霍尧也不过是象征地问一句，司机已经把车开到公寓楼下了。霍尧不舍得叫醒程乐乐，抱着她上了楼。

霍尧靠坐在床上玩了会手机，在论坛上查了查最近新开的饭店，又问问容泽。过了好一会，霍尧才发现程乐乐都进去很久了。

“你以为教授会放过你？”程乐乐哼哼两声，李教授也教大三，肯定认识霍尧。

程乐乐两手抱着肚子，蔫蔫地呆在桶上。自个刚才发现，大姨妈报到了，可是霍尧家没有卫生巾，她只能呆在里面，左右思量着怎么办。

“大姨妈！学名月经，俗称例假！

等程乐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都睡得有点糊涂，眼珠在四周转了转，手摸上床的大表，这倒地是晚上六点，还是早上六点来着。程乐乐睡得有些不舒服，轻轻地进了洗手间，才将里面的罩取了出来。

程乐乐一动，霍尧就醒了，感觉着程乐乐像只小猫似的在怀里乱动，心情不错。想着晚上去哪里吃饭，乐乐最爱吃川菜，被辣得不行，一口菜一口水的也要吃。

“乐乐？怎么了？”霍尧耳朵挨着浴室的门，紧张地问。

“什么？”霍尧真没有听清。

程乐乐的嘴张了张，耳朵有些泛红，鼓起勇气，小声说：“我大姨妈来了。”

把程乐乐放在床上，慢慢地帮她把衣服和子脱到只剩里件，程乐乐睡得死，中途都没有反应。霍尧叹了一口气，也换上睡衣，钻进被窝里，搂着程乐乐就睡过去了。

“我就想给你一个惊喜。”霍尧听着下课铃才让飞机进去的，谁知没有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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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

霍尧着程乐乐的鼻子，真真是不解风情，不过，“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我去和教授说，好不好？”霍尧握着程乐乐拳，亲了两口。太多的人他也不了，最起码要让学校的人都知，他的女朋友是程乐乐。程乐乐不生他的气了，他却不能什么都不追究，孙嘉欣，是吗……

“乐乐？乐乐？”霍尧叫了两声，没听见声音，有点急了。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乐乐？”

“……”霍尧真是越来越厚脸了，程乐乐无语，不想理他。

“我死定了，教授肯定不会放过我的。”程乐乐想起严肃的教授，在霍尧肩上捶了两下。

“谁？”霍尧愣了愣，“你大姨妈？她不是不在国内么？”

程乐乐抿抿嘴，声音稍大，“我大姨妈来了。”

“去我家么？”霍尧吐出的气息绕在乐乐的耳尖，有些的。

霍尧香在怀，哪里还在乎程乐乐说不说话，手上慢慢地向下游走，不轻不重地着程乐乐的腰，手指伸进衣服里摩挲着，感受来自她上的温度和柔，光的肤让他爱不释手，但也不再进一步，程乐乐被抚摸得很舒服，地窝在霍尧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