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盛广似笑非笑地看着程乐乐，“你也知？还是程穆说的？”

“他再怎么样也是你们叔叔，”程盛广瞥了程穆一眼，止住了程穆的话，“我可以允许乐乐消他的权，但仅此而已。他犯了法，你们让外人怎么看程氏，是不是程氏本就有问题？”

“是谁？”

程盛达利用职务联合其他人纵程氏的价牟利，程可可作了程盛达这么多年女儿，自然知程盛达的破事。这几年，程盛达有了小儿子，和程可可疏远了不少，但几年前的事被翻出来，程盛达也吃不了兜着走。

“可现在程穆这些事儿，已经晚了吧。再说，程盛达犯的这些事情是多少年前的了？”

“是…程少，”男人微微低，看程盛广的脸色，又补充，“程穆。”

“爸，你找我们俩有事？”程乐乐不紧不慢地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程盛广的视线看向程穆，‘啧’了一声，“你不是对叔叔家下不去手么，现在逞什么英雄。”

有了方向，查起来就容易多了。霍尧和程乐乐的速度很快，不过两周的时间，连查证带举报都了。

“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了？你们一个个都忙啊。”程盛广刚才还云淡风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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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电话响了，回了两句，挂下电话，看着卫苒还等着自己的回答，坦地笑笑，“不知，我可没这么说。”舆论的种子已经种下，程乐乐拿出一沓文件，起离开。

程盛广挑眉，怎么会是程穆，程穆因为对程盛达的不作为，被他从继承人的位子彻了下来，怎么又会查程盛达的这些事情，“你查清楚了？”

卫苒眯了眯眼，望着程乐乐的背影，偏生觉得程乐乐脚下生风。

程穆听出父亲压着怒气，脸有些绷不住了，“爸，不关乐乐的事儿，这次是我干的。”

“我在电梯口碰见乐乐的。”程穆也疑惑地看向程乐乐。

“我…猜的。”程乐乐有些尴尬地整理一下发梢，这事儿是她和霍尧故意透给哥哥的，通过哥哥举报的。

男人一开门，正好碰到准备进来的程乐乐和程穆，两人都接到了程盛广秘书的电话。

“是程少。”

程乐乐微微皱眉，“虽然有些过了，但哥哥这次算按照爸爸的想法了，叔叔越来越得寸进尺，哥如果没有作为，您又有理由了。”

“是么？”程盛广的尾音拖得长，似是话里有话，“你们现在真有本事，连招呼都不打，就把自己的叔叔告进去了。”

“我们哪有您忙呢？”程乐乐挤眉弄眼。

“爸，你知叔叔他……”程穆亲耳听到霍尧和妹妹说叔叔就是上次车祸的罪魁祸首。

他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恩，你出去吧。”

“才五年……”程乐乐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爸爸是在套她的话。

程盛广扫过两人的表情，他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大概能想到两人怎么回事了，他心里有数就行，没必要说破，“我不你们叔叔最后是出来了，还是进去了，我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