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裴燃笑了笑，“现在不经常了。”

“吃糖吗？”裴燃突然说。

走到路口打了车，路上给周野拍了街景。

接着后面一劲儿从底下上来，有点呛。

裴燃也不急着喝，手指敲着酒杯看他。

裴燃把杯子往自己这边移了点，低喝了一口。

多了裴燃没让他再送，累是他自己的事，看两眼周老板氧已经满足。

这话是真心，没什么别的假意。

“喝这杯吧。”周野说，“他那杯比例有点不对。”

一套下来很畅，动作也很漂亮，周野把酒杯放裴燃面前，拿了小实习调的那杯放自己那边。

方祈在吧台对面调一杯长岛冰茶，小实习手脚有点慢，动作没那么畅好看。

三的灯光大都是很调的，只有中间划出来的一块有点暗。外边儿酒吧的红绿光线偶尔会扫进来，不妨碍，倒显得里边儿更好看。

周野一向是没什么很大的反应，裴燃也不在意，坐在周老板旁边要了一杯得其利。

裴燃没再喝第二口，明天还得拍一场，拍的黑红对比色。这个冲突其实已经有点老套了，但永远过不了时。

他有点口渴，累了就会渴，天生的。

周野今天穿了一件很简单的棉T，宽松的那种款，外面套了件外套。下面米色的休闲看不见，被台子给挡住。

周野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他低看量杯的刻度线的时候裴燃给他拍了张照，抓拍得好，周野的眼神带着劲儿，裴燃喜欢得不得了。

“普通的，没什么酷不酷。”周野说，“刚开始干这行，一天下来手基本没知觉，幸运点的会觉得痛。”

“我不挑。”裴燃笑了笑，但他没拒绝，“真酷的周老板，没，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早上我助理给我的，怕我低血糖。”裴燃从兜里拿了两颗牛糖，放了一颗在他前边儿，“我吃了两颗了已经，好吃的。”

甜。

冲之前周野把袖子往上扯了两下，水溅在手臂上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第17章

谢！

被拍了周野也没说什么，看了眼裴燃就把量杯里的基调酒往里倒。胳膊肘稍微往上，手腕的骨明显。

出门的时候是周野送的他，就送到门口。

“你低血糖？”周野问。

周野站在一边，看实习的小孩儿摇杯，技术真不怎么样，实话，但小孩儿看着用心。

“可以多吃点。”周野把红色包装的糖放进衣服兜里，站起来走进吧台，“没必要那么瘦，上镜需要还是没有需求重要。”

等小实习把酒摆裴燃面前了，周野跟他说了声看着，然后把调酒壶用水冲了。

“熟练了都这样。”周野从吧台里走出来，他边走边把袖子重新拉了下来。

灯光糊成了一条条线，整个街面都朦胧。裴燃在车窗上哈了一口气，倒着写了个字母R和Y，然后又拍了发给周野。

“行。”裴燃撕了糖纸，“这点听你。”

“听方祈说你会调酒啊。”裴燃偏过笑着说了一句，“感觉这个技能酷。我之前在酒吧里拍过一套，想学来着，没成。”

坐了两个小时左右，中间偶尔聊两句。周野话不多，裴燃实在有点累，这种频率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