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完CT和肺功能，医生询问：“最近有发病的迹象吗？”

围了一圈儿红边，缀着个小金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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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能让自己更上瘾的东西，原先的，就不会惦记着了。”贺笙看着她的眼睛，嗓音微沉，笑意疏懒。

“嗯。”咙里闷闷应了一声。

“……”冉冉看着他脸上，像是从没在自己面前有过的神情，怔了一瞬。有些没明白，他怎么说个戒烟，说得那么奇奇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野儿子开始躁动了……

还没酝酿好怎么开口，鼻息间就闻到些甜香气，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下意识地，小脸往前挪了半寸，嗅了嗅鼻子，纳闷：“你吃糖了？”

冉冉刚想说也不是不行吧，就是能不能别一边特嫌弃的样子，一边又把她最喜欢的那支拿去了。还居然是粉红色的，跟你的气质特别不搭。

☆、凶巴巴

之前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倒是经常看见他跟着来，后来有一段时间，就跟消失了一样。怎么现在倒是又出现了。

紧接着，快速眨巴了几下眼睛，稍一矮，朝后躲了躲。偏到了书桌前，装着整理起被贺笙翻乱的笔袋，略有些无措地小声嘀咕：“哦，戒吧。、好的。”

周六这天的复查是一早就和医生约好的。这一年来病情稳定，只需要每三个月复查一次即可。

李医生这么多年，一直是她的主治医生。看着小姑娘从刚来的时候三天两犯病，到现在控制得越来越好，自己也年纪渐长，早就和他们熟悉。瞥了一眼她边的贺笙，倒是有些意外。

冉冉闻言顿了顿，下意识地朝边的贺笙看了一眼。

点点脑袋，贺笙把笔拿了出来，攥在手里，像是有些嫌弃地说：“行吧，那就这支吧。”

“啊？”这是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冉冉更懵了。

冉冉：“……”

贺笙看着她有些慌乱的样子，微勾着嘴角稍一挑眉，起，在她脑袋上拍了两下，“嗯，早点睡吧。”

“嗯？”冉冉一脸不解，记得他从小就不爱吃糖来着。

冉冉：“……？？？”

还是草莓味儿的。

“戒烟。”贺笙，嗓音有些哑。

看着小丫先是一脸茫然，紧接着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贺笙嘴角微勾，抬手压了压她的脑袋。

看着阖紧的房门，冉冉重新坐回书桌前，胳膊搭在书桌面儿上，下巴凑过去，搁在手背上。凑着书桌上的小台灯，拨了拨笔袋里剩下的几只笔，鼓了鼓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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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边往外走，边背对着她，抬手晃了指间那支粉色的小狗水笔。

微微带着气的感贴在掌心里，贺笙俯，平视着她的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恶霸样，“怎么，拿你一支笔都不行？”

贺笙一怔，掌心里的感，本来就让他心里像被绒绒的小动物蹭着，这会儿她发散着的洗发水的甜香气，更让人心里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