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门外同

直觉就凭他这个力气打下去，真得出事，祁蔚然急：“贺笙！我刚上楼的时候，看见冉冉还在楼下等你呢！”

上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眼前的红意褪了下去。

像是自己答应了，他才终于放心。祁蔚然见他绷着的肩背，都松了一丝。

见到人是真，两人打了招呼也是真，就是这些，小姑娘可没说过。这会儿，祁蔚然只想着能让他听进去，别再下死手打下去就行。

这会儿看见贺笙一脚踹翻门板，又一拳把人撂倒在地。然后抬脚，撵着人脑袋，抵在了卫生间冷的地砖上。

祁蔚然见这话有用，赶紧龇着牙又胡扯：“冉冉让我看见你，就叫你早点下去！这会儿外面，有点冷！”

贺笙闻言，紧着下颌线闭着眼睛。

还坐在地上的同学，看着他手术刀似的冷眼神，狂点脑袋。

祁蔚然在跟着贺笙走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了隔间里听着像是玩笑，却带着刻薄恶意的揣测。

贺笙点了点，又转，对着已经搞清楚了状况，却没敢出来的另一位，沉声警告：“这个垃圾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传到她耳朵里。以后再让我听见，谁在背后造谣，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这事儿要是不和老师说清楚，吃亏的只有贺笙。

本来只觉得心里气愤又难受，站在原地攥着拳不知怎么办好。

幸好后还有墙挡着，贺笙也没太用力。就是右肩撞上墙砖的一瞬，还是疼得他龇了龇牙。

坐在隔间地上，听着外面动静的同伴，是又懵，又不敢乱动弹。

又要踩下去的一脚，顿在半空。

“贺笙！你别冲动！”平时事向来不紧不慢，说话都温声温气的祁蔚然，这会儿的话音里满是紧张，声音都有些颤，“你之前的分还没消呢！你别冲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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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着这人刚刚说的那几句，像是和两年前，那些人说出口的话重合了一样。

再睁眼的时候，忍着再往地上这位上踹上两脚的冲动，转看向祁蔚然，“别和她说。”

祁蔚然怔了怔，明白了意思，却有点不想点。

对方出拳速度比他语速还快，嚼男懵了。连来人是谁都没看清，脑袋又被人重锤了一拳，嗡嗡地震着回响，子一，倒在了地上。

倒也不是怕他，只是看着贺笙这会儿见他不答应，眼里又起了布着血丝的红意。想了一瞬，祁蔚然点。

“别和她说。”贺笙见他不应，眉眼间的躁戾又涌了上去。

祁蔚然起先怔了怔，又看着贺笙浑的冷意和眼里的躁戾，脚下一点没轻重的样子，瞬间回神，赶紧跑过去拉他。

心上反反复复被这些糟心话给锯着，祁蔚然说了什么，贺笙也没听清。只觉得有人在扯他，下意识地一抬手，祁蔚然就被推了出去。

嗓子有些紧，声音也又沙又沉。

“你快下去吧。”祁蔚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