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衣后来去了才知，王子琪说得没错。

舒泷妍终于松开了李可薰，跟南星阔、叶轻箐和原城打了个招呼，眼睛不安地扫着几个人，似乎无法确定要和谁对视上。

也许是因为今天舒泷妍的装扮更加感，不太像平时的装扮，而是把留海编成辫子让一

李可衣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王子琪和舒泷妍。舒泷妍微微低没必要地弄了弄发，藏不住害羞的笑容。另一边的王子琪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李可薰，趁着没人注意轻叹了一声。

舒泷妍追忆完逝去的青春，漂亮的红色角勾起在感的弧度，对着王子琪作地叹了声气。李可衣被这声略尖的叹气声打断思绪，眼睛从刺眼的红色嘴角移开，发现刚好到了餐厅门口。

一切都是学校里该有的声音，正如王子琪那时听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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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衣也没有乱说，她确实是相对更喜欢经济系这个自习室。

李可衣还特别喜欢去摸索那张桌面，猜测上面的刻字哪个是属于王子琪的――虽然王子琪不太可能得出破坏公物这种事。

王子琪又扫了一眼后视镜：“现在我才知，她自己系里的自习室其实在别的地方。她都是多跑了好远专门迁就我的。”

王子琪指了指某间教室里后排窗边的位置，低声跟李可衣咬耳朵：“你看，我特别喜欢那里。”

李可薰拉着李可衣坐到她边，暧昧地看着李可衣旁边的王子琪和舒泷妍：“麻烦你们了。”故意加重了“你们”二字。

这个位置刚好在风扇不远，清风凉爽舒适，阳光正，风扇的嗡嗡声不大不小，一抬就能看到窗外几个楼之间的隙中，场上攒动的人群，或远或近地吵闹着。每当有风过，窗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妍：“这里你……熟悉。”

不知为什么，李可衣觉得今天的舒泷妍格外刺眼。

李可薰抱着她越过她的肩，看了眼王子琪，又看了看跟在后面的李可衣，淡淡一笑。

“就是我搞错了。”王子琪眼睛看着前方认真地看着车，“她刚上学的时候我去找她，她说她在自习，我就去了我们经济系的楼，结果她半天才跑过来。”

“怎么回事？”舒泷妍眼睛终于离开手机，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

“没有。”李可衣捧着书包，书包盖住了她的半张脸，这样李可衣才敢放肆的出笑容。“我喜欢这个自习室。”

“来了？”李可薰跟舒泷妍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被舒泷妍热情地抱住了，长长地叫了声“可薰~~生日快乐~~”

王子琪笑了一声。舒泷妍开始跟王子琪回忆起了自己大学时代的自习室，李可衣盯着舒泷妍的红一张一合，不再说话。

王子琪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李可衣，深黑色的眼睛笑意明显：“我又不是路痴，走错一次以后就知了嘛。”

李可衣傻笑了一声，王子琪听着觉得像是在嘲笑。

当时正值大一，王子琪来找李可衣，李可衣自然是跟汪艾在自己系的自习室。后来等李可衣跑到经济系的自习室时，王子琪正在楼里一脸怀念地看着四周。

舒泷妍一直挤在王子琪边，李可衣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王子琪不说话，故意减慢了些速度跟舒泷妍拉开距离，推开了包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