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本能的渴望远比他的理智诚实许多，他难耐地动了动，伸手扯住晋望的衣服。

晋望还是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

“……”叶舒认命地偏过，“你罚我吧。”

晋望的手掌托在叶舒下颚，让他视线直视自己：“前一句。”

晋望神情微微变了。

人..面.落地，那张俊秀温的脸出现在眼前。

“可你方才分明……”

晋望并不回答。

晋望居高临下的注视他，轻轻重复：“你明明什么都知……”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那双近在咫尺的俊美眼眸里，竟是布满了血丝。

外传来门扉闭合之声，是殿内的内侍都退了出去。

“什――”

再次沉默。

他话音落下，指尖终于也摸索到了人..面.的边缘所在，稍一用力，揭开了叶舒脸上的面。

叶舒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模样像是立刻要哭出来：“……我说我那日只是出去随便转转，您相信吗？”

叶舒干笑：“陛下晚上好。”

晋望莞尔：“好。”

叶舒：“……”

“你仰慕孤？”晋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轻嘲一笑，“民间不都说孤弑父杀兄，挑起战乱，行事暴，不仁不义……你仰慕孤什么？”

叶舒听不明白：“我……我应该知什么？”

国君陛下色令智昏，但毕竟不是个傻子。

他眼眸微暗，指腹划过叶舒侧脸，引得下的人紧张得轻轻战.栗。

熟悉的气息覆盖上来，叶舒呼困难。

坤君温哀求的呼唤几乎叫人理智全无，可晋望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淡声：“将你方才的话，再对孤说一遍。”

叶舒一句问话未说出口，忽然被晋望反手握住手腕，压入榻上。

叶舒看入那双阴鸷的眼中，试探开口：“……我仰慕陛下多年，自愿进，愿常伴陛下左右？”

晋望维持着角的弧度：“晚上好。”

“不对，再前一句。”

“……原来你知。”他叹息般开口。

当然不信。

“臣、咳……草民方才只是一时感慨。”叶舒注视着晋望，着继续演，“其实是草民仰慕陛下多年，这才自愿进，愿常伴陛下左右。”

叶舒吞咽一下。

晋望反问：“你觉得呢？”

叶舒这几日神志不清，算来已经有很多天没有接过晋望的信香。坤君孕后极度需要乾君的抚，这些时日的空虚在迷药的作用下并不明显，可现在药褪去，卷土重来。

“陛下……”

“你的确该罚。”晋望语调放得很轻，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意味，“你欺君罔上，言而无信，祭祖大典上趁机逃婚，甚至不惜给孤下药……这一

这狗皇帝不会又要……

叶舒苦着脸：“……那我现在歉还来得及吗？”

叶舒停顿一下，乖乖重复：“陛下的所作所为，皆是救民于水火，并非不仁不义。”

叶舒：“先帝为君不仁……”

“我……”叶舒思索片刻，认真，“先帝为君不仁，皇室耽于享乐，外敌虎视眈眈，朝堂更是官官相护，勾结腐败。陛下的所作所为，皆是救民于水火，并非不仁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