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人是转过去了，声音却很清晰，一直往他耳朵里钻。

裴允坐了起来，“我想好了，还是借尸还魂吧。我要看你拥有一切，又一点一点失去。”

屋中弥漫着一气味。

裴允伸了个懒腰，“你哪会给我报复的机会。”

裴允笑了：“对哦，那你喜欢哪种报复方式？”

秦昼：“……”

裴允不禁撩，上一片，出了些汗。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

裴允打算自己来，他犹豫地说：“你要看吗？”

秦昼弯下，撑在扶手上看他，“你说呢？”

他恍然：“历险记第三？”

秦昼：“什么？”

大约是清晨容易冲动，裴允结一动，勾住他睡衣的领口，凑了上去。

裴允勉强撑开眼，“你硌到我了。”

裴允气息不稳地说：“手、手速……”

秦昼抽了几张巾，帮他拭。

裴允：“你喜欢发现想搞事业的时候才发现诸事不顺一辈子都起不来，还是获得一切的时候一点点失去？哪种让你更痛苦？”

裴允盘坐在椅子上，把理由简单说了一下。

裴允熬了一晚上，眼睛有些红，他抓住秦昼的手,“哥。”

以及自己在纠结是重生还是借尸还魂。

他晚上把两个开都写了，想从里面挑一个。

见他开口要说话，裴允赶紧打断他,“我死不瞑目，现在有两个机会摆在我面前，回到最初刚刚相遇,还有借尸还魂向你报复。”

说了那篇，说了那个征文活动。

裴允：“不能事事都让你来，我得维持住我单十几年的手速。”

裴允：“费脑子，容易饿,居然吃了那么多。”

他洗漱之后下楼，胖猴还没走，站在楼梯口啧啧：

裴允看他的样子，笑了：“你可以不看。”

秦昼被他一叫，就不忍苛责，“嗯。”

桌子吃空的零食袋,疼，“不怕胖了？”

秦昼叹了口气，他看着这个一脸满足的小混，“去床上睡。”

秦昼想帮他，被他制止了。

秦昼：“？”

“我问得很认真的。”裴允别开眼，手指挠了挠脸,“当然好听的话也可以听听。”

裴允被叫醒吃午饭。

裴允言辞恳切：“如果我得了重病，本来有机会可以痊愈的,但是因为你舍不得钱,没让我看病,我死了。”

秦昼闭了闭眼，心说，我真是要疯了。

“怎么？”

秦昼咬牙：“你故意的？”

秦昼：“……”

秦昼隐忍着说：“没有你才更痛苦。你搞什么？”

秦昼：“现在说这个，我还以为你对我说。”

秦昼：“？？”

熬夜的疲惫感涌了上来，裴允眯着眼睛上要睡过去，由着他帮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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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昼没看，背过去了。

秦昼眼神一错，看到了满屏的文字。

裴允否认：“不是。我们的历险记当然甜甜的，你死我亡的不合适。”

秦昼听完后，幽幽：“按照角色来说，我才是要被你弄死的那个吧？”

秦昼一边吻他，一边把他摁倒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按下按钮，椅背缓缓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