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在什么？

牧云归心有力而平稳，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给郁衍。郁衍抬起，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牧云归轮廓分明的下颚。

相的地方像是过电一般，震得指尖末梢都在轻轻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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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梦么？

牧云归没有动。

郁衍收回手指，鬼使神差地仰吻上去。

牧云归嘴出乎意料的柔，仅仅只是单纯的双相贴，竟让郁衍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人就连喝醉酒，都没忘记要护着郁衍。

忽然，郁衍只觉天旋地转，被人用力压进了柔的床榻里。

他们从没有过任何真正的亲密碰，更没有过任何亲吻。

他从没有这样碰过对方。他们上过无数次床，通常都是牧云归主导，所有动作都是为了纾解望，仿佛只是在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他晚上本来就比牧云归喝得多，此刻酒劲姗姗来迟。郁衍怔怔望着牧云归，攀住对方手臂抬起上。

郁衍伸手拂过牧云归的侧脸，眼尾，顺着鼻梁往下，指腹划过形状锋利的薄。

“……你……你没醉吗……”郁衍声音艰涩，尾音不自觉发颤，连酒意都瞬间清醒了大半。

这间酒楼可以住宿，雅间内备有床榻椅，可供客人休息。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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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郁衍用力箍在怀里，抬手在郁衍发上温柔抚摸。温的手掌顺着郁衍侧脸下，指腹在眼尾轻柔摩挲，像是对待某种珍视之物，却又极其克制。

他怎么会……

他抬起，牧云归不知何时睁开眼，目光深沉。

牧云归比郁衍高了不少，加之他自己并不完全清醒，扶起人来颇有些吃力。

却又让人上瘾。

牧云归没有回应。

还是没反应。

了下他的脸：“牧云归？”

“再也找不到比你好看的人。”

牧云归醉酒后力依旧大得可怕，郁衍努力片刻，气吁吁地枕在牧云归膛上，不再动了。

“没人比你好看。”

牧云归已经睡着了，他安安静静躺着，一只手还搂在郁衍的后腰上。郁衍撑起手臂，想挣脱出去，却没挣得开。

“算了……”郁衍叹了口气，把人扶起来。

早知就不灌醉他了，谁知这人是个一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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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伏倒在牧云归怀里。

这和话本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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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怔怔与他对视，二人就这么僵持着，屋内寂静无声，郁衍甚至能清晰听见二人急促鼓噪的心。

他艰难地把人扶到床榻边躺下，谁料却被对方用力一扯，也跟着摔上床。

郁衍悻悻地想。

郁衍定定地看着，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