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低下。

郁衍敛眸思索片刻，问：“大人这么帮

相国好一会儿才顺了气，勉强笑了笑：“不愧是二殿下，咳。”

他不知才有鬼。

“此没有别人，老臣便直说了。大殿下善谋，不过情为人远不如二殿下，于治国而言，自然二殿下更加合适。”相国，“虽然尚未上书，但老臣心中一直觉得二殿下才是储君的最佳人选。”

得此人支持，便算是得了储君之位。

这日午后，郁衍却收到一个邀约，当朝相国邀他去家中一聚。

他大致能猜到相国找他是想什么。

郁衍在心里默默。

郁衍乘车到了相国府，说明来意后，被家丁引进去。

这也是先前郁殊会亲自来拜访相国的原因。

郁衍眼神无辜：“相国大人慢些。”

三日后，会试如期举行。

郁衍：“这里就我们二人，大人不妨直说。”

相国摆了摆手：“都是些不懂事的，老臣改明让他们亲自向殿下赔罪。”

相国没想到郁衍会这么直接，猛地呛了口茶：“咳咳咳……”

“别乱动。”郁衍跨坐在牧云归上，居高临下看他，“放心，你即将参加会试，我不会对你什么，不过是礼尚往来。既然你认为你有义务解决我的需求，我为坤君，是不是也该解决你的。”

望在这一刻终于占了上风，将理智烧成灰烬。

郁衍也笑：“相国大人这府邸比我那兴圣好多了，可不能称寒舍。”

他面上并不表现，耐着子问：“那不知大人觉得我与皇兄谁更适合坐上那储君之位？”

牧云归不自在地直起，却被郁衍按住肩膀压进床榻里。

皇子与大臣走得太近是大忌，当初大皇子去拜访相国，也是暗中行事。要是搁往常，郁衍可能就推了这邀约。但今日，他等会试消息实在等得心烦气躁，倒不如出去逛逛。

“陛下每况愈下，前不久已与老臣言明，近日便会下旨立储。”

……

相国在朝中的势力非同小可，不说是权倾朝野，但某些程度上，足以左右国君的决定。

……

此人已年过半百，态宽胖，开口前先笑了笑：“二殿下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

“主人――”往日沉着自持的影卫难得有些慌乱。

相国始终没在立储一事上站队，据郁衍所知，先前大皇子郁殊已经前去拜访过他。

牧云归的骤然紧绷。

侍奉在旁的家仆们接连退下，郁衍扫了眼闭合的房门，直截了当：“大人今日邀我来府上，可是为了立储之事？”

这些不出郁衍所料，他点点，相国又：“殿下应当知，朝中对您与大殿下该立何人为储，一直争论不休。陛下亦不知该如何出决定。”

郁衍笑了下：“可我怎么听说，您门下几位大人一直说本殿下出不正，不担当储君？”

“再者说，我们未来还长着呢，你这里要真憋坏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二人寒暄几句，相国引郁衍入座。

相国在大燕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家中气派万分，不输皇。

郁衍被领进堂屋时，相国正坐在主位品茶，将郁衍进来，起朝他行了一礼。